个电话催到埃科修斯松口把我调走,对,就这么办。
就像从前那样……这样一来……我也不必再为此而感到——
突然间,他的思绪好像停滞了一瞬,他想不起来自己那乱跑的思绪究竟溜达到哪去了,于是思想就此被遣返到了原地。
饭饱神虚,兴许与这个有关,他今晚吃得太多了,所以想东西也更费力……阿祖罗望着天花板,墨绿色的墙纸上什么都没有,他也没有感受到丝毫困意。他磨蹭了一会儿,从床上爬起来,把资料全部塞进抽屉里,给阳台的绿植浇水,关了等,雷厉风行地做完这一切后,重新躺会了床上。
这会儿,他终于得以身处于黑暗中了。
阿祖罗不知道的是,被带至这一片回忆中的布鲁斯坐到了他的床沿处,这其实没什么实感,他就是保持了坐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