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臂一横,又开了几枪,单手开枪时的后坐力让伤口愈发疼痛——但他不在乎,他想,哈,塔加米诺的残党,他们就该一个不落地统统滚到地狱去!
近距离射击无异于赌命,如果可以,他只想让他们痛苦,就像他笑着时感受到的那样痛苦。
第二枚子弹擦过他的腹部——血在瞬间染红了他米色的卫衣,滴到雪地上,阿祖罗这时候已经解决了另一个,这时候还有三个,真要命。
他空洞的蓝眼睛如犹如深渊,同归于尽不是他的打法,他像困兽那样微笑,在情绪如骤雨那样积累并淹没所有之前——
谁也不知道的是。
狼要来了。
……
暴风雪像一首语焉不详的儿歌,带着谆谆教导而来,悠远空旷,用母亲的语调唱着那浑浊而模糊,且从不被人正面相谈的……恐惧。
什么都没来得及,也没有谁能侥幸得到预言,他还没呼喊出声,而敌人也还没看清楚那样一双眼睛。
那样一双只有孤狼才会有的橙色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