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攥了一下布莱雷利的衣角。各种不对劲几乎一直盘旋在整个故事的上空——
“我可以请问一下……哦抱歉,我们这边消息不灵通……老爷们也不爱谈这些……你们去过圣彼得堡,一定知道现任的沙皇是哪位吧!”
“这个啊,这不是看看电视就知道的吗,你们现在的沙皇是普……等下,你说什么,沙皇?!”夔娥心不在焉的状态只维持了不到半句话的时间,在她真的尖叫之前,她感觉布莱雷利轻轻掐了她一下,她迅速镇定了下来。“……你是问,沙皇?不是问,呃,总统?”
“总统?”尼古拉反问道,他似乎不是很能理解这个词语的含义。
“哦,一类文官的称呼,先生,你可以理解为离沙皇陛下最近的那个人。”布莱雷利解释道,他之后也没再具体说什么,而是摆着一副笑而不语的姿态打太极似地应付完了尼古拉的好奇心,在吃过晚饭后,他提出在村庄周围走走,于是便和夔娥出了门,在由红转到蓝的夜幕下,他们已经彻底地找不到了来时的那条小径,树木沙沙低语,宛若妖魔丛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