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借走了,有借无还的那种。
陈念给她买了一整盒放桌上。
乔韵看了看时间,“已经下班点了,曾医生一起吃个饭吗?我请客”
“不了,你们去就行,我回家”,年轻医生已经脱下工作服离开。
宋聿怀回去冲了个澡,在一层转了一圈,鹿离不在。
猜到她可能是睡着了,轻轻推开卧室门见她果然躺在床上。
卧室空调开很低,宋聿怀进来不自觉打了个寒颤,长手长脚的鹿离缩成一团,额间还有些冷汗。
宋聿怀将空调温度调高几c,轻轻抱起鹿离。
女孩陡然睁开双眼,眼球中布满血丝,吓的宋聿怀心里一咯噔。
鹿离轻微的颤抖着,宋聿怀扶着她的双肩,轻声询问,“怎么了?做噩梦了吗?”
女孩嗓子干涩,嗓音沙哑,险些说不出话来,“水……”
“稍等,我去给你倒水”,宋聿怀起身走出卧室。
鹿离靠在床头,还没有从梦境中缓过神来,还是之前的那个梦,梦中看的更清晰。
一切都好像是真实发生的一样,只是醒来记忆再次变的模糊。
言筝、医院。
鹿离打开忘备录,迅速记下这几个关键词。她怕过不了一会就全忘了。
宋聿怀端水回来递给她。
女孩一饮而尽,将水杯放在床头,轻拽宋聿怀,挽起宋聿怀的袖口。
鹿离捕捉到对方一瞬间的慌乱。手臂上的红点愈发密集。
“宋聿怀,你是不是生病了”,虽然这么问很冒昧,但是早发现早治疗,她真的希望宋聿怀平平安安的。
女人瞟了眼手臂,解释道,“我去医院看过了,紫外线过敏”
鹿离不作声,怀疑的种子已经在心中埋下。
鹿离在宋聿怀这里待了两天,六号那天回学校报到。
送走小朋友,宋聿怀松下一口气。相安无事地又过了几天。
晚间,骨节疼痛,一阵接一阵的痛感,起初是关节处,后蔓延至全身。
这痛感来的突然,宋聿怀蜷缩在床,当初正合身的睡衣如今穿上已经宽松好些。
女人将自己蒙在被子里,牙关颤抖,险些痛晕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