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是有那件事情”,老板的那个年龄,对很多热点话题都不太关心了,花了一会儿才回忆起来,“证明自己不知道的话,应该不用担责任吧”。
“还是有麻烦。”闵雅琳说。
“那倒是。”
与此同时,一家四口所在的那桌女主人正在对两个孩子谆谆告诫:“以后你们爸爸要是喝了酒,不要坐他的车,听到没有?”
“孩子怎么懂这些”,男主人小声地说,“有的时候要应酬,没有办法”。
“我知道”,他的妻子小声地抱怨道,“如果我在的话就能替你开了,你就不能请个代驾吗?”
“代驾多贵啊,就那么一点路。”
“你看,那个anti他父亲”,女人用手指了指屏幕,“如果你像他一样撞了人,或者哪一天我和孩子走在路上,像thinker一样走在人行道上突然就卷到车底下……”
男人不再反驳,叹了口气:“联络感情要喝酒,这文化——那司机也是可怜。”
年轻人的那桌,有些韩语听说能力但是不太清楚韩国文化的外国小哥有些困惑:“他不想喝,为什么不拒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