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郑智雍状态都没有这么糟糕,这样的想法让他觉得荒谬,却无法否认。
对方是郑智雍,他也不藏着掖着:“你的状态看起来很不好。”
“这两天恐怕没法见人,我做好了准备。”
“我也要调整一下再更新ins。”
“像以往一样?”
张贤胜点头:“难道我要对这次的事说什么吗?”
“哥不会说的。”张贤胜不是一个愿意将心事说出口的人,郑智雍必须承认这一点。
“我对你一直不太坦率,你早就看出来了”,张贤胜给自己和郑智雍都倒了杯水,然后回到沙发上坐下,耷拉着脑袋,看上去一点也不想再动弹,“你一样有顾虑的事情,我是因为意气或者干脆说是固执的话,你更像是不够信任,就让我随便猜一下吧,是因为不是亲身的经历,所以觉得更难过吗?”
“啊?”郑智雍知道张贤胜是在说他此时超乎寻常的糟糕状态,但是张贤胜最后说的话他不太懂。
“那天我在警察局知道了你的事情,我很不舒服,为你觉得委屈和担心,但你好像只是疲倦。”张贤胜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