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无可挑剔的郑智雍,反而被不少人当成了致力于挑社会毛病的激进分子。
“但那样会非常没有意思,我明明有能力做更多事,在表达上多花些心思,承受多一点的风险和压力,需要我付出的东西还在我能接受的范围内。”
两人已经达成了一致,不需要说得更深。
“既然你想发表《致娜奈尔》,我不建议你那样写”,理解归理解,安希妍还是严肃地提出了她的建议,“你知道以前是有通奸罪的吧”。
“知道,我一直觉得设立这个罪名不如把户籍法里的抚养权还有财产分配这些东西改得更公平点……我明白你的意思了。”郑智雍说。
他是觉得居里的那点事不算什么,但其他人可能不这么想,由此引发争议不必要不说,还很有可能把歌曲原本想表达的东西拉偏到不知道什么地方去。
借对娜奈尔的惋惜告诉大家有的人默默无闻不是因为没有才能,而是没有机会,是很难有争议的一种说法,那些比较有争议的东西,还是找个合适的时候专门讨论更稳妥一些。郑智雍在创作的时候总想着“第三者对于一个科学家来说才多大点事”,才说得稍微远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