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很喜欢?”
“没想到thinker写舞曲也能写得很好,不过好的作曲家消化多种风格不算大问题,社长也会写抒情曲”,他说的“社长”是勇敢的兄弟,与新沙洞老虎、二段侧踢共同组成了三大热门歌曲制造机,但这两年人们的口味变化比较大,制造机也稍微有点过气了,“现在舞曲不受欢迎,但thinker是‘信听’的级别,会不会有所不同呢?”
信听,因为相信某某出品必属精品,所以发新歌的时候大家一定会去听。到这个级别的典型当然是big棒,就算他们出的歌完全不是当下流行,大家还是一定会去听的。至于郑智雍,去年的辉煌业绩暂且不论,用《故事》占着今年音源榜首,《to you》又在榜单上当了快半个月的一位,也就出道曲回回大热的yg推出新女团ck pink,才用《口哨》把它压了下来,当然也算是“信听”。
“好像是有点希望”,宝拉说,“但你不用遗憾,你也知道自己的社长是勇敢的兄弟,就算你们和hotshot一样不介意thinker的诅咒效果,唱别人用过的曲子,社长的面子能挂住吗?”
有一个身为知名制作人的老板并不全是好事,至少在用别人的歌的时候算不上特别自由,feeldog不是不明白:“是的,只是还不能放弃幻想,现实一点的话,我是不是应该考虑在幕后做个舞蹈老师了。”1992年生的feeldog出道四年,其间说过rap唱过歌,《偶像运动会》上跑过步,在电视剧里演过小角色,在他最擅长的舞蹈上,也教过别人,更无数次像他现在所做的一样,卖力地亲身上阵,只可惜结果实在都不算多好,同样是1992年生的thinker能在二十四岁一飞冲天,是因为有创作实力托底,大家的耳朵还吃他那一套,而对于二十五岁的feeldog,考虑后路似乎才是最明智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