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有关政局的事情里,挨削就成了一种必然。
杨贤硕缓缓抬手,将温热的茶水倒入杯中,低下头,用双手捧起,递到了安硕俊的面前。安硕俊脸色铁青地接过,杨贤硕脸上露出了一丝微不可查的笑意,继续说道:“政府的人直接操作难免没轻没重,要是直接利用权力,从法律方面——比如交税来找毛病,未免难以收场”。政府专门挑财阀的账面问题,往往是宣战的节奏,就算对象从cj换成郑智雍经商的家人,郑智雍也绝对不会忍气吞声,从他过去做的种种事情看,他不是一个介意把事情闹大的人。
“我要做的是让一些正在担心的人相信,thinker不会参与进来,事情的真相还没有确定,也可以说,没有到能够确定的时候,只需要做到这里。”
相比政府和cj又一次正式开撕,给郑智雍泼脏水让他一时半会、或者一年半载没法张嘴,已经可以算是相对节制的做法了。只是无辜的郑智雍就这样成为了斗争与疑心的牺牲品,而且恐怕讨不到一个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