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藏月将打水的盆子放在桌上。
“扔了又怎么样?”容枝一脸不屑,双手环胸:“你别以为你叫姜月就能和从前长安侯家中的安乐郡主姜藏月相比。”
“奴婢就是奴婢,天生伺候人的下贱坯子!”
听容枝提起未曾听说过的长安侯,其余人也有了好奇:“长安侯是谁?怎么没有听说过?”
“就是啊,汴京没听说过这号人?”
“既然是侯爷,怎么可能一点风声都没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