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蒙上了?”
江望津被他打断,解释:“赛神医给我敷了药。”
闻言,江南萧缓缓呼吸,这才后知后觉出这满殿的药味。
“嗯。”
江望津道:“赛神医说敷一晚,半月一次。”
江南萧‘嗯’了声,声线沙哑得不成样子。
黑色的纱覆在面上,衬得对方肌肤也愈发白皙,乌发散落身前,将他整张脸显得更小。
江南萧不自觉抬了抬手,他一只手便能将之覆盖。
江望津习惯了眼睛看不见,身边稍有动静他就能敏锐察觉。在江南萧抬手的一刹,他也伸出手,准确无误地把人抓住。
“长兄?”江望津微仰起脸。
江南萧垂首,“嗯。”
“方才怎么不说话?”江望津指控道。
明知他看不见,还不出声。
江南萧默然片刻。
江望津便不同他追究了,“我想回榻上。”说着,他同对方伸手。
江南萧俯/身将他抱起,这一靠近,鼻端传来的药味更浓。江望津顺势回抱/住对方,低声问:“今日长兄回来得有些晚。”
他以为对方能更早回来一些。
江南萧道:“被绊住了脚。”他将硕丰帝令他主持庆天节一事说了。
江望津抓在他衣襟上的那只手骤然收紧,“什么?庆天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