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不爱惜自己的身体,竟将心口的一块肉剜开,这就好比让他中了十回箭一般难受。
赛清正一边给人上药,一边不动声色地观察二人。看见江望津心疼不已的表情时,他心道果然。
江南萧这般偏激的做法不仅没有让人升起半点害怕亦或者恐慌的情绪,反而完全在为对方的伤势担忧心疼。
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思及此,赛清正也便不再多想,他将江望津要换的伤药留下就走了出去。
江南萧拿过伤药,同江望津道:“过来。”
“其实我的伤也可以让赛神医帮忙换药,无需长兄、”江望津还没说完,手腕就被一把扣住拉了过去。
“我换。”
低哑的声线自跟前响起,语调中满是对他的占-有。江南萧捻-着他的后-颈,再次说道:“我给你换。”
江望津伤在背部,每每换药时都需将衣服褪下大半,白皙肩头便露了出来。
除了第一回药是赛清正帮他上的,后面则都是由江南萧亲自换。
闻言,江望津就不说话了。
及至江南萧帮他把药换好,因为疼痛,江望津额头沁-出一层细密的汗珠。
太疼了。
“下次不必为我挡箭。”江南萧声音徐徐,带着同他商量的口吻,“知道了吗?”
江望津沉默半晌方才应声:“我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