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酸掉了,直到贺诚一把握住了她的手,加快了速度。
忽然,她感觉到了一阵粘腻,还闻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
她的理智也在这一刻回归,猛地收回了手,完全不敢看贺诚的眼睛,跑进了浴室里。
她猛地关上了房门,心快要跳出嗓子眼了。
立刻打开了水龙头,将手上沾到的东西清洗干净。
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一张脸红得像是猴子屁股似的,身体轻微地颤抖着。
最重要的是,她觉得自己没了力气,脱力般地坐在椅子上。
她捂着脸,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对贺诚做出这种事情。
她觉得自己变得不像是自己了,更觉得贺诚实在是太可恶了。
越想越觉得委屈,她的眼泪控制不住地掉了下来。
她轻轻地擦了擦眼泪,给自己打气。
她没有那么弱,这么一点小事算什么。
想到这里,她打开了房门,看到贺诚正在换衣服。
贺诚看到她通红的眼睛,问道:“你哭了?”
“大坏蛋!”郑妙弋愤怒地骂道,“你是个大坏蛋,我以后再也不理你了。”
说完这句话,直接跑出了房间,钻进了外面的轿车,离开了。
贺诚摸了摸鼻子,刚才确实有点干坏事的感觉。
不过,他已经算是收敛了。
要是真的干坏事,哪里会用这种办法,直接把她按在床上不是更完美吗?
他摇了摇头,相信这丫头要不了几天,一定会回来的。
这一夜过去,第二天一早,外面再次聚集了不少的人。
同时,又有两辆车停在了外面,混在了这么热闹的人群中。
其中一辆车里坐着李泽聪,这是他第二次过来。
他看着贺诚的房屋,眼底闪过一抹轻蔑。
傍上大佬又如何,有自己背后的势力强大吗?
竟然还敢来威胁自己,简直认不清自己。
另外一辆车里坐的不是别人,是霍家以前的家庭医生薛浩屿。
断人钱财有人杀人父母。
贺诚,我不会放过你!
郑妙弋大脑处于宕机状态,只觉得手里的东西又大又硬又烫。
直到发现贺诚的变化后,才慢慢的明白这是什么。
她猛地松开了它,俏脸通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自己是不是傻了?
连这个都不知道?
贺诚松开了她的唇,发现她要逃跑,紧紧地搂着她。
他声音沙哑地问:“你惹了祸就想跑,你觉得有这么好的事情吗?”
郑妙弋支支吾吾的辩解:“我、我哪里知道那是什么,呜呜,我不是故意的。”
“一句不是故意的就算了吗?”他靠在她的耳边,低声说:“除非你帮我忙。”
“帮……帮忙?怎么帮?”郑妙弋下意识地问。
“很简单的。”贺诚轻轻诱哄,带着她进了房间。
郑妙弋全身都紧绷着,大脑处于混沌的状态。
她仿佛变成了一个娃娃,所有的动作都听从贺诚的指引。
进了房间里,她更觉得危险了,“贺诚,那个、我记得还有事情,要不我先回去了好吗?”
她大概知道接下来会变得危险,必须离开才行。
但她也不想惹得贺诚不高兴,说话的语气中带着撒娇。
“回去?”贺诚笑了笑,“你不是说今晚住在我家吗?怎么突然想走了?”
“你、你不要这样跟我说话了,好奇怪。”郑妙弋轻声说道。
贺诚看着她娇羞的脸蛋,搂着她的腰肢,低声道:“刚才不是说了吗?只要你帮了我,我就放你走。”
“怎、怎么帮啊?”郑妙弋像是一个好奇宝宝。
贺诚露出一抹恶劣的笑容,握住了她的手腕,让她一路向下。
郑妙弋很快便再次触碰到了那滚烫的东西,吓得立刻缩回了手。
只是,贺诚又按住了她,声音沙哑道:“这是你惹的火,你要负责浇灭它。不然,我会非常生气。”
“你……你欺负我……呜呜……”郑妙弋终于明白了他的意思,气得恼怒。
他慢慢地松开了郑妙弋的手腕,“你应该知道怎么做的,如果不愿意的话,现在就可以离开。”
郑妙弋听到他的话,内心纠结不已。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