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
曾重锦回头:“你怎么来了?”
“我来接姐姐。”曾重荣扮乖作巧,“姐姐在想什么?”
“我在想,从前我自觉自身想得透,如今再回想一番,当是我天真了。”曾重锦感叹道。
曾重荣听得云里雾里:“此是何意?可是祖父与父亲同姐姐说夭夭什么了?”
曾重锦摇头:“倒不是。”
“那姐姐说这些是怎么了?”
“我是觉得……现今的夭夭,当真是好,好极了。”
曾重荣听到是这样的话语,而非自家长姐遇到何等难事,她随即笑颜逐开:“现今的夭夭,不止与咱们亲近,愿意与咱们长长久久地往来,更是活出了活人的模样,且甚是厉害,当然是好得不得了了!”
她可不管坊间如何传孟表妹,说什么悍然匪气、泼辣凶狠,她只知道现下的孟表妹,不止聪慧睿智,且口舌了得,还甩得一手好鞭子,当是她之榜样!
又问:“关于夭夭心之所望,祖父与父亲可同意?”
“自是同意。”曾重锦点了点妹妹的鼻尖,“夭夭所想所虑,皆甚得祖父的心,父亲亦无异议……总之,夭夭有夭夭的打算,祖父与父亲亦有他们的打算,正如父亲所言,你我于政事上甚弱,还是莫要瞎掺和为妙。”
“没想掺和。”曾重荣只想吃吃喝喝又玩玩,她可不想掺和什么政权要务,重点也是她是真不懂。
“嗯。”曾重锦摸摸曾重荣的脑袋,提步与妹妹往自个儿院落回,“大哥可回来了?”
曾重荣没到前院去:“不知道,想来是还没回来,若是回来,定当会来找姐姐与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