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模糊一些事实,混淆概念,至少也要勉强把眼前这一关给糊弄过去。
也不知道为什么,当阿傍真正面对陈石的时候就打心底里有些发怵,就有些像当初见着那位真正的伟岸一般,所以即便是清楚自己打不过他们也足以有能力逃脱出去,也不敢贸然行动。
况且,阿傍也隐隐有些觉得,此人很重要,也跟自己有很重要的关系。
本来是假装生气的陈石这下真的有些怒了,厉声道:“你这话的意思是我石老爹就活该遭人追杀了?”
本来是准备混淆陈石的,没想到反过来被他给牵强附会上了,阿傍连忙摆手道:“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呃……我是说我们一起想办法解决这件事,怎么样?
既然命令已经下了,我又没办法更改或者解除这件事,但事情总得解决对吧?”
事情也确实如此。
陈石也懒得再吓他,其实心里也有些奇怪,这人明明实力不弱,从他俩手下逃跑完全不是问题,却好像对自己有些极度的惧怕是怎么回事?
“你先说说,有什么能帮到我的?”
阿傍不着痕迹的抹了一把头顶渗出的冷汗,有些莫名其妙的想着,这人为什么能给自己这么大压迫感?越是平静的靠近他,这种感觉就更为强烈,反而是刚才剑拔弩张的时候,这个感觉反而还会轻松一些。
如果照这样下去,阿傍都有些担心自己会不会有一天需要听命于他?这一想法,就连阿傍自己都给吓了一跳,为什么会这样想?他又不是皇帝。
干脆也不拐弯抹角,直接说道:“你知道当初虬髯客为何会突然发狂吗?”
“这事恐怕白师兄可能会更感兴趣一些。”虽然这事陈石也确实想知道,但他同样清楚这阿傍跟白师兄有接触,却不告诉白师兄反而要告诉自己,不论他说的是不是真的,这样得到的答案都只会是一个不可信的谎言。
“那离人侯吉呢?”阿傍又说出了一个信息。
陈石:“你拿一个已经死了的人说事,觉得我会在意吗?”
阿傍:“那如果我告诉你,这里面所有的事情都可能跟邢放有关,包括这次白师兄入梅溪森境里斩杀那入魔的树妖桃江呢?”
如果说刚才所说的事情,并不是陈石真的不关心,而他也很清楚就这两件事的筹码还不够,那么阿傍此时说起的事情就真的有些令陈石动容了。
虽然事情关系到白师兄的安危,但陈石还是必须保持必要的从容,不过难免的有些瞪大了眼睛,说道:“这个消息还算差不多。”
阿傍也是看透不说破,而是直接给出了答案,说道:“白师兄此次前往斩杀的树妖桃江其实就是受邢放挑拨和鼓动的。
当然仅仅是如此还不够,他还试图挑动更多的妖族或者邪修,以及一些野修。
前些日子他新修习了一道邪法,能让人无限放大心中的欲念,以至于在极短的时间没就能因无法自持而迸发,最后达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那树妖桃江虽然是有些贪婪,但也算是一直都比较克制,就是受到了邢放的挑拨影响,贪婪从一丁点,瞬间增长到无法遏制的地步,直至入魔。
我隐约是能猜到邢放为何要这样做,但并不能证明什么。此次他不仅仅是挑动了森境内的一些妖族,甚至他可能已经找过了妖族神兽相繇。”
转眼,阿傍又放出了一个令陈石真正关心的信息。
见陈石听得认真,阿傍自己也说上了兴致,一边思考着什么一边继续说道:“很多人推测那邢放是鬼师夺舍,但我却并没有在邢放的身上看到任何有关于鬼师生前的动机痕迹。那鬼师一直以来的目的就是挑动人间动乱,从而快速助长冥界实力,甚至可能还有创世的打算。
但实际上我觉得,就算是他真的让整个人间界所有生灵的灵魂,都收揽于鬼族麾下,也不足以令冥界实力有什么实质性的强大。”
陈石:“你好像扯远了。”
阿傍一听,连忙回寰道:“对对对,一时兴起,给说忘了。
那树妖桃江被邢放施了法术,在森境中做乱,引发森境结界动荡,这对邢放来说其实并没有多大的利益好处,但却给白师兄会增添很大的麻烦。
这次事情甚至惊动了鬼族内一些更加强大的存在,所以等魍魉和魅妖跟过来的时候,邢放早就已经躲出来了。
后来的事情你也知道,我就不多复述了。”
明知道这件事情对陈石的打击很大,阿傍才不会傻傻的再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