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以一己之力轻松应付年少时期的传说中的三忍,虽然迄今为止已经过去快20年了,但虎老雄风在,仍然有着让人胆寒的实力。
木叶出身的忍者虽然心气很高,但也不是妄自尊大之辈,静音心思缜密,闻言不禁面露难色:“队长,仅凭我们几个毁灭山椒鱼半藏的兵工厂,未免有些力不从心吧。”
“我看是自不量力。”不知火玄间撇嘴道。
赤明道:“我们只需暗杀兵工厂的厂长便可,其他人,自有铁之国的武士去对付。”
“铁之国!武士!”静音等三人不禁面面相觑。
淋淋的雨水中,百十号身形健壮的大汉拥着一行长长的车队,沿着蜿蜒向西的驿道迤逦而去。
车队由一辆厢车带头,剩下的都是宽敞的货车。
一位骑着高头大马,手持薙刀,披着紧凑铠甲的武士驱马来到为首的那辆古朴厢车车篷前,对车中的人俯首道:“三船总将大人,前方十里就是雨之国的兵工厂了!”
厢车之上,坐着一名头发灰白、面相坚毅的中年武士。
那武士身形健硕,嘴巴和下巴留有长须,头部包裹着绷带。身穿绿色的叠层挂甲,佩戴一把武士刀,正端坐在厢车之中,闭目擦拭手中寒光凛凛的长刀。
他闻言,放下手中长刀,伸出一只干瘦有如鹰爪的手,掀开了车篷,露出一副鹰视狼顾的神情。
他沉声吩咐道:“诸位兄弟辛苦了!此次任务关系重大,不容有失。护卫队在四周警戒,其余人等穿戴好盔甲,在此地先行休息片刻,好好养精蓄锐一番,再听我号令!”
旁边的大汉立刻三三两两从货车上取出一件件盔甲,麻利地穿戴起来,然后各自找了颗大树背靠着坐了下来。
眨眼之间,那些穿着粗布麻衣的车夫马夫,摇身一变,变作身穿银色的叠层挂甲、手持长刀利刃、头戴防毒面具的武士!
那一套精钢重装铠甲,将他们全身严严实实的裹了起来,犹如铁铸的肉身,蕴藏着充沛的力量。
这一伙人,正是铁之国最为精锐的部队!
骑马武士低声道:“三船大人,木叶、岩忍以及砂忍真的会联手对付山椒鱼半藏么?万一他们骗我们怎么办?山椒鱼半藏可是被誉为半神的男人,实在是危险,我们是不是再考虑考虑……”
车中人缓缓摇头,轻声叹道:“就算是骗了我们,我们又能如何?”
“我们固然不是半藏的对手,但我们更得罪不起木叶、岩忍村和砂忍村!”
骑马武士闻言,不禁目光一暗,低下头来。
三船沉沉叹息道:“再说了,铁之国唯一值得称道的也就只有铁矿了。无论火之国、土之国还是风之国,都不缺乏精良铁矿,又骗得了我们什么?也就只有雨之国,缺少矿产资源,才将我们铁之国视为禁脔。”
“可是,暗中偷袭实在不是武士的行径。”骑马武士面色羞红道:“我更希望能摆开架势,真刀真枪和雨之国的忍者干上一架,洗刷我们曾经的耻辱。”
三船闻言,目光微微失神,想到了过去。
十几年前,铁之国曾与雨隐村交战。
那时候的山椒鱼半藏正值壮年,忍术精湛,更有一身毒气,无论是与砂忍村、岩忍村亦或者木叶忍村交手,都能游刃有余,全身而退。
更不要说在忍者眼中,看起来极为笨拙的武士们了!
战场上,屡战屡败的铁之国武士一听见山椒鱼半藏的名号便掉头就跑。
只有三船独自一人留下手持武士刀站在半藏面前,交手一阵后,三船的右脸被半藏重伤,刀也被半藏的锁链打断。
三船倒地后,半藏告诉三船:“一个人的终结并非死亡,而是在他失去信念之时,你即使当场死亡,也并非一把钝刀,我会向世人宣称你是个英雄”。
三船想用自己的死换一句半藏不杀自己同伴的承诺,半藏很赏识三船这种牺牲自己保护同伴的精神,于是将解毒药给了三船。
之后三船开始卧薪尝胆,贯彻自己的信念修行,培育自己的嫡系部队。
他们这一行人,名义上是照例运输铁矿石给雨之国的车队,其实,都是铁之国暗中蓄养的最为精锐的武士。
当初山椒鱼半藏饶了三船一命,现在,三船却要伪装成货车队伍,暗中偷袭山椒鱼半藏,这等行径,实在让人不齿。
但三船的目光在一瞬之间就坚定下来,他毅然道:“你错了,真正的武士,不以个人荣辱为重,而以大名国家的事业为重!”
“而且,当初山椒鱼半藏饶我一命,也并非是大仁大义。这么些年,我仔细想过来,他留我一命,不过是为了更好的搜刮我们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