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他们怎么想,可我们俩的收入,直接决定了我们两个在家里过着什么样的生活方式,我和妈妈都不在乎在家里吃的是什么饭能不能吃饱,毕竟我们两个会在小船上烤一些我找到的美味的海鲜。
一开始假装没有收获的时候,我那自从妈妈和我开始出海干活开始,就从没有再干过活,还要每天出去打牌的爸爸和奶奶还会装一装样子,可后来次数多了,见别人都赚的盆满钵满,我们两个什么都拿不回家的时候,不但不会给我们饭吃,丧门星、赔钱货、废物这样的词就又落到了我和妈妈的头上。
喝醉的爸爸见不到钱会拿皮带抽我,拿烧火棍打我,我妈妈每次冲上前拦着我爸爸之后,就换成了我们俩个一起挨打。
我不想让妈妈挨打,和妈妈说想赚多多的钱,可妈妈说什么都不同意。
就这样,我和妈妈在维持着那种不让同村的其他人产生嫉妒之心,回到家里又不用挨打的微妙平衡中,过了五年。
这五年我和妈妈过的非常幸福,我在海中和鱼儿们嬉戏,妈妈在船上教我识字读书,我在深海中把鱼群今天引到这家,明天引到那家,我们村中的家家户户也都换上了二层小楼,每天洋溢着幸福的笑脸,说是老天爷开眼,让他们这几年赚到的钱比往年多了几倍,终于过上了好日子。
可突变就发生在我八岁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