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住了他苍白的脸。他几乎是在一秒钟之内就确定了当前的情况,屋里的男人比他更害怕,他被吓破了胆,甚至连叫喊和呵斥都没有。
于是,他毫不畏惧地继续向上爬。他的腿如同敏捷的爬行动物,很快地就钻进那男人头顶的窗户里去了。
屋里很香,是女人用的香水的味道。他静默地在泛着香气的黑暗里站了一会,让自己的眼睛习惯这室内的黑暗。大床里有个穿着白色绸裙的女人,她很美,小巧的脸陷在长长的黑色海藻般的长发里。睡得正熟的她也许是被汪庆强进屋时悉悉索索的声音打扰,半梦半醒间她翻了个身,揉了揉眼睛,在看见了立在了床前的陌生人影时,她发出了一声尖叫。
汪庆强不记得自己捅了她多少刀。他只是想让她尽快地安静下来。后来那女人终于不叫了,也不动了。她好似还有呼吸,但也是越来越微弱。她的伤口都集中在上半身,汪庆强这个时候才看清她白白的长腿和没有穿内裤的隐秘部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