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下打量他,然后说,“欠了人家一屁股债,估计让人给扣下了。今天铺子不营业,他姐带钱去捞人了。”
他没回奇风山,而是在旅馆里耐心地等着。苗春花一直没来,他再次下楼,用旅馆前台的电话打了她的小灵通,依旧是没有人接。他又联系了书斋里的一个教官,和他调了班。这样他就可以在春溪多待一天。
第二天一早,差不多是刚到市场开始营业的时间,他就找去了肉铺。只是苗春花的样子让他大吃一惊。她额头发际线的部分有一块淤青,细看的话,她的嘴角也有一点点肿。天气不算凉,可她的脖子上很可疑地缠着一条纱巾。汪庆强见四处无人,扒开那纱巾一看,苗春花白皙的脖子上赫然有掐痕。
“怎么回事?”汪庆强压低声音问。他知道苗春花的丈夫应该就躺在布帘后面屋子的床里。
苗春花只是摇头,什么也不愿意说。但是眼里有泪花。
汪庆强说:“出了什么事你都得给我说。”他的声音很低,但口气坚定,“如果你还把我当回事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