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铸辉说,脸上是开心的笑。
“那祝你们一路顺风。”杜瑞通说。他看出来了强碧云脸上有欲言又止的表情,他怕她开口问自己是要去哪里,赶紧把地上的包拿起来,“我的车好像快检票了,我先走了。”他摆摆手。
他是要去找苗春花。市场里有人说,在过年回老家的火车上曾经见过她,不过当时车厢里人太多,而她在车厢的另一头,所以没机会搭话。但她剪短了头发,怀里还抱着一个小男孩。
杜瑞通细细问了那个街坊,坐的是哪一列车,下车的时候苗春花还在不在车上。然后他把那列车之后停靠的地方都去了一遍,想尽一切办法打听一个带着男孩留着短发的苗姓女人。可这样的寻人办法如大海捞针,毫无结果。
“你不知道,当时我在候车厅里看见你那个样子,我就知道你肯定还是在忙徐歌的事,我觉得自己就像个叛徒。”强碧云说。说这话的时候,她已经开始来到肉铺里帮忙,说话的时候两个人正面对面坐着,吃着饭。徐歌去世多年,她和张铸辉的婚姻也完了,她再说起往事,口气里才有了些许的云淡风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