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了,这么硬闯真的好吗?”
李孜省恍然,轻拍了一下脑门儿,摇了摇头:“倒也是,赶紧找人去敲门,顺带把祁娘给叫出来。我这边正好对她有所交待”
……
……
过了大约一炷香时间,庞顷带着祁娘,出现在轿旁。
此时李孜省正靠在轿子的木架子打瞌睡,一点儿没有当朝权臣的风采。
“道爷,人带来了。”
庞顷道。
李孜省睁开眼,吸了吸鼻涕,抬头瞅见祁娘,不由展颜一笑,直起身来打招呼:“又相见了。”
祁娘赶紧向李孜省行礼:“见过老爷。”
“别称我老爷,称呼我李先生就行。”李孜省道,“你已经分出去了,不再是我府上的人,故没必要对我如此客气。我来只是告诉你一声,过一会儿来瞻……就是张家老爷就会过来,你给妥善安排。”
“安排?”
祁娘闻言蹙眉,不由为难地望向庞顷。
庞顷连忙解释:“道爷,先前你让我转告祁娘,说这里不是宴客和接待之所,让来瞻最好不要把客人带到此处。”
“咋的,我是外人,来不得是吧?”
李孜省一听便脸色不悦。
祁娘急忙躬身:“李大人,妾身并不是那意思。”心里更是腹诽,这不是你规定的么?
怎么临到你自己,却要违背呢?
李孜省道:“行行行,各为其主是吧?理解理解,就当我是代表张国丈,提前来此通知你一声,让你做好安排,这下总该行了吧?又不是我非要来的,是来瞻邀请我过来的,这中间有本质的区别。”
庞顷宽解道:“道爷,您千万莫要动怒,要不……差遣人去找找?万一人家不来了呢?”
“谁说不来的?”
李孜省气吼吼地质问。
庞顷略微有些尴尬:“他比我们先走,乘坐的还是马车,照理说没道理比我们晚来。”
“或许是路上耽搁了呢?”
李孜省气恼道,“祁娘,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就说欢迎不欢迎吧!”
祁娘道:“李大人,您是贵客,还得到我家老爷邀请,自然可以进去……但您得在前厅等待。”
“看看,人家祁娘才算是真正懂礼数……炳坤,你是不是得反思一下,现在的你像什么话?”
李孜省埋怨道。
庞顷一脸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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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说,祁娘说的话与我说的话,有什么本质上的区别吗?
你是对这女人偏听偏信吧?
“祁娘,我跟你说,今晚你得好好安排。”李孜省拿出他善于应酬的一面,笑道,“节目尤其得好,最好是你亲自上阵。”
“妾身……怕是不行……”
祁娘心想,你这一来就要点名让我上?到底谁才是这院子的主人?
庞顷赶紧提醒:“道爷,您这要求……”
“我什么要求?我只是提醒她,让她安排妥当。”
李孜省道,“我现在的确已不是祁娘的东主,但好歹也是当官的吧?嘱咐她两句怎么了?再说了,我跟祁娘的交情一向不错。”
祁娘心想,你老可千万别。
你可是权倾朝野的存在,我怎么惹得起?
再说了,我现在只想怎么在张国丈身边好好做事,得到他的信任,甚至成为他在外宅的话事人。
不求能进家宅,也不求有个名分,但必须要在没有名分的女子中,当最有权势和号召力的那个,为将来年老色衰做准备。
你这一来……
很可能让我彻底失去张国丈的信任,那我可就是捡了芝麻丢了西瓜。
李孜省回头问道:“祁娘,你行不行啊?”
祁娘一怔,急忙道:“妾身进去后,就立即做安排。”
“瞧你说的,当然是你来安排,不然还能怎样?”李孜省捻须笑道,“我乃修道之人,讲究清静无为,你以为跟来瞻一样色令智昏呢?”
“咳咳,道爷,您喝多了,祁娘应该没听到吧?”
庞顷赶紧出言提醒。
他还恶狠狠打量祁娘一眼,意思是你现在听到了也得装作没听到,更不能泄露消息。
“无妨!”
李孜省摆手道:“就算来瞻在这儿,我也会这么说,我跟他相识于微末,重情重义,我把他当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