龄惊讶地问道,“几日不见,爹你的病情又加重了?”
张峦瞪了小儿子一眼,道:“你就没盼我点好我只是找你回来有事相询。”
“有事找人跟我知会一声不就行了?”
张延龄坐下来,有些不耐烦地道,“爹,你是该收心养性了,你这病还没好利索,就成天见不到你的人,你这分明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张峦哭丧着脸道:“嘿,你当我是去花天酒地吗?我除了之前在李孜省那儿喝了一杯酒醉倒外,此后便滴酒不沾。至于旁的嗯嗯,我也是非常懂得收敛,几乎每日都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那你还天天不见人影?”
张峦很惊讶。
张峦道:“只是想出去散散心而已。”
“呵呵。”
张延龄很无语。
心想,你散心的方法,就是扎女人堆去?
你说你收敛,谁信啊?
每天守着那么一群只会讨好你的女人,就算你想收敛,很多时候别人也不会给你机会啊。
张峦开始主动介绍情况:“其实是这样,孙家人找过来了。”
“谁?”
张延龄皱眉。
“孙家啊,就是跟你姐姐有婚约那个孙家。”张峦道,“竟直接找上门来,说是要找我。最后我无奈去见了。”
张延龄笑道:“你既然感到无奈,为何还要去见呢?怎的,父亲对于当初悔婚之事,后悔了?”
张峦道:“说什么鬼话呢?没那次悔婚,还有你姐姐姐夫什么事?别打岔!他们的意思,是说,想由咱来帮他们运作一下,好弄个煤矿回去。求书帮 哽新醉快我说这事,我不负责啊我就跟他们明说了,这事你在主持大致就是如此,你去跟他们接洽一下吧。”
“爹,你可真会把事情往外推。”
张延龄板着脸质问,“你自己怕麻烦,去见了一下故友,然后就把事推给我?”
“我想啊,区区一个煤矿,也没多为难,你此番去西山不是勘探出不少矿坑来么?给他们一个算了!”张峦道,“都是老相识,就当还他们人情债吧。”
张延龄感慨地道:“爹,你果然对当年那事儿还抱有愧疚”
张峦道:“你也知道为父,一直都重情重义,这辈子都改不了咯。”
“呵呵。”
张延龄道,“除了他们家,就没旁人了吧?我是说,当初跟你在兴济,有些交情的人家,他们没想过把家族势力发展到京师来吧?”
张峦笑道:“一听就知道吾儿你有办法。不过你放心,那些人,当初都不怎么待见我,我现在何必去管他们死活呢?他们见不着我,我也不想见!总之,孙家那边,你照顾一下就好。”
张峦把事暂作交待后,便赶紧让儿子为自己诊脉。
显然他也怕最近这些日子的“恣意”会让自己病情加重,如果没有身体和心理上的疑神疑鬼,他可不会主动召见儿子。
张延龄拗不过,装模作样给张峦搭脉诊断。
张峦看儿子闭目沉思的模样,显得有几分紧张,问道:“病情没加重吧?”
“这些日子你有什么不良反应?”张延龄道,“诊病需要望闻问切,且问你这几日身体可有变化?具体谈谈你的反应吧!”
“反应什么叫反应?”
张峦人有点儿懵逼。
张延龄道:“你是因为什么才觉得身体有些不对劲,特意叫我前来为你诊断对此难道你心里就没点数吗?”
“咳咳。”
张峦突然意识到自己心里那点儿小九九根本瞒不住人,面子上多少有些挂不住,支支吾吾半天才道,“你就给为父留点儿面子吧。事情是这样的,为父就是感觉最近那方面不太行。”
“哦,房帏之事吗?”
张延龄懒得跟张峦对视。
那高高在上的模样,就好象他真是神医,而张峦只是来找他问诊的病患,一如前世给人诊病时的模样。
张峦白了儿子一眼,道:“知道了还问?”
张延龄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