价就是三千五百万了,两千五百万怎么可能卖?
不过,夏秦汉也没有选择继续往上加价了,因为他感觉到,面前这个年轻人,好似在套自已的心理价格。`d?u!y?u-e!d~u?.·c\o/m′“哥...”夏秦汉只得看向边上一直没有开口的夏商周。只见夏商周深吸了一口气,用他那好似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声音,说道:“我的最高价,是三千万,如果这价格,曹先生还不选择卖,那我们就没继续谈下去的必要了。”兴许是为了让曹子建同意这个价格出手,夏商周没等曹子建给出答复,继续补充道。“而且,对于任伯年的花鸟画市场行情,我十分了解。”“我敢肯定,除了我之外,不会再有人会出比这个还高的价格了。”曹子建茗了一口杯中的茶,不急不缓道:“夏总,这还真不见得。”“所以,曹先生的意思是,三千万卖不了?”夏商周脸色一沉。曹子建张了张嘴,正准备说点好听的话给对方听,让对方将价格再往上涨一涨,最起码也要涨到三千五百万的底价。只是,还没等曹子建说出话,夏商周的声音已经再次响起。“我希望曹先生回答这个问题前,最好能想清楚一些,别到时候人心不足蛇吞象,最后什么都捞不着。” 曹子建本来就属于那种吃软不吃硬的,而夏商周这话,话里话外都带着威胁的味道,好似离了他,这画就没人要一般。这让曹子建也不惯着他了,掷地有声的答道:“三千万卖不了!!!!”“秦汉,带上父亲,我们走。”听到这话的夏商周没有选择继续跟曹子建废话,朝着夏秦汉招呼了一声。夏秦汉闻言,看了一眼曹子建,又看了看已经起身朝着店外走去的夏商周,也是没再多说,来到了夏建设的边上,开口道。“爸,我们走吧。”夏建设由于全神贯注的欣赏着那幅画任伯年的画作,对于曹子建和夏商周聊了什么完全不清楚。他还以为自已两儿子已经将事情给谈妥了呢,这就准备将画给卷起来带走。夏秦汉见状,忙阻止道:“爸,曹先生不肯让价,哥已经出到三千万了,他也不肯卖。”夏建设一愣,脸色难看到了极点,道:“也就是说,这幅画我们今天带不走?”“没办法,价格太高了。”夏秦汉点头道:“等我们回去再好好商议一下吧。”“不...”夏建设头摇得跟拨浪鼓一般,道:“秦汉,你们把三千万打给曹先生,剩下的一千八百万,我来出。”“爸,那可是一千八百万。”夏秦汉为了能让自已父亲更透彻的了解这是一个什么天文数字,耐心解释道:“就拿你一个月8000块的退休金举例,你不吃不喝,那也要188年才能凑够。”“我现在住的那栋别墅值点钱,你去帮我卖掉。”夏建设开口道:“今天我说什么也要带着这幅画一块走。”见夏建设如此坚持,夏秦汉也没办法,将已经走出店门口的夏商周给重新喊了回来,将情况跟对方说了一遍。“爸,你难道还没看出来吗?你刚刚进店的举动全都让那小子看在了眼里,他才一直跟咱绷价的,我们可不能让他得逞呀。”夏商周劝道。“得逞就得逞吧。”夏建设摆了摆手,道:“钱嘛,没了咱们还可以再赚回来,但是这幅画如果这次不买回去,我怕以后就再也没有机会了。”“爸,这可是四千八百万,对于我们来说,也是一笔不小的数字。”夏商周试图从金额上,劝父亲暂时先放弃。“我知道,你们两兄弟肯定不理解我为什么对于这幅画的执念如此之深。”夏建设将手轻抚在这幅画的暗记上,缓缓说道:“那是因为你们爷爷临终前对我的嘱托。”“他希望我以后能带着这幅画去到他的坟头,将这件事第一时间告诉他。”“虽然当时你们的爷爷没有说无论如何之类的话,但是那期盼的眼神,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此话一出,夏商周和夏秦汉沉默了。对于这幅画的重要性,他们经常听他父亲提起,但是这件事,他们还是第一次从父亲嘴里得知。“商周,秦汉,就当爸求你们了,行吗?”夏建设有些哽咽的声音传入了两兄弟的耳中。夏商周闻言,连道:“爸,您可是我亲爸,我们怎么担得起您一个‘求’字。”说完这话,夏商周深吸了一口气,朝着夏秦汉开口道:“秦汉,你打电话回去问问,公司那边还有多少流动资金可以调动吧。”一听这话,夏秦汉就知道,自已大哥这是决定购入了。当即,他开始掏出手机,拨打起了电话。约莫五分钟后,夏秦汉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