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以为我不会放你走?”面对倔强的她,激怒也许是一个好方法。
“那么现在就放我走!”他将她当成了什么?
他无视她的愤怒,发出邪肆的轻笑。“这么易怒,嗯?我倒是忘了,高贵的圣巫女大人怎肯屈就我区区嬴介?你想要什么?当秦国的王后吗?”
红莲挣扎出他的怀抱,大眼里闪着不容忽视的怒火。“我不是你豢养的金丝雀,即便你得到我的身子,也不代表能禁锢我的心!”
“那么……假如我就想禁锢呢?”他加重手臂的力道,紧紧环住他,轻柔的嗓音就在她耳边。
愤怒使红莲无法看出异于平常的嬴介,他从不曾如此对她戏谑调笑,也不普对她如此软化,这像是有情人之间的调情。
“你妄想!”她扭动着身躯。
他让她脱离他的掌控,手指点向她的胸口,道:“你扪心自问,这儿真没有我?”
红莲蓦地心中一跳,别过头,不看他眼底一闪而逝的柔情。她不该为虚幻的爱情迷惑,娘亲的教训还教她学得不够吗?
“厚颜无耻!”
“想下咒吗?”他仍是笑得肆无忌惮。“亭娇那丫环你还满意吧?”
她更是起疑,距他一个身子远的冷冷瞧他。
“如此聪颖的少女就这么香消玉殒,岂不可惜?”是呀!他想起来了,他的红莲最恨草菅人命。“卑鄙!”她轻哼一声。
他却将她搂回怀里。“得此谬赞,荣幸之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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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钧殿
面色凝重的妫姜来回踱着步子,耳边净是兄长妫禾滔滔不绝的话语。
“妹子,你瞧这不是好事哪!公子介声势高涨,不止光儿的太子之位难保,我看很快就会将矛头指向你我了。”
她停下脚步,坐回垫上,伸手探向茶杯,面无表情。
“大王的心早就偏向嬴介了,只是找不着机会废了太子。妹子,不是我爱叨念,实在也是光儿太不成器……”妫禾看着不动如山的妫姜,忍不住心急,“你倒是说句话呀!”
妫姜举杯的素手颤抖了一下,稍稍泄漏出她此刻的心情。
“只好先下手为强了!”事到临头,她已有豁出去的打算。
“你怎么打算?!私下解决嬴介?”
她淡淡摇头。
“在这节骨眼上,你不会还要跟兰姬那微不足道的女人作对吧?”女人就是心眼儿小!
但她仍是摇头。
“都不是?那你到底要怎么做?”妈未看着脸色冷凝的妹妹,不解的问道。
“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她说这话时的冷漠,让身为兄长的妫禾也不禁打了个冷颤。
“你的意思是……”造反一事他从未敢想啊!
“事到如今,无路可走了。”她的心意已经斩钉截铁。
“这……这可要再三思量啊!”妫禾冷汗冒下,心脏怦怦强跳。
“我有万无一失的计策,还有人选。”
妫禾心中又是一跳,想不到贵为王后的妹子早就有谋反之意。只要妹子谋反,就算他妫禾不参与,知而未报也是死罪;更何况将来势必掌权的嬴介也不可能放过他。
万般衡量,也由不得他不豁出去;但如果有别的选择,他是不会蠢到与妹子站在同一线。
莫说同胞之情血浓于水,大难临头,对方死总好过自己死吧!
这也不能怪他无情,他是没得选择。
“这事可不能说笑,人选更是要仔细,是谁?”
“再厉害的人也敌不过巫术,我早已布局妥当。”
“你说的是司巫?妹子,这……”每每见到那邪气的男子,总让他不安,将此重任托付此人,妫禾隐隐感到不妥。
“司巫大人真有移山倒海之能,前些日子我便亲眼目睹他呼风唤雨的本事。”她说道。
“妹子可别忘了嬴介身边有个圣巫女,司巫可是亲口在大王面前承认,他的能力万万不比上她。”猛一想起,又吓得他一身冷汗。
“司巫大人说的是比不上帝巫女,他的能力可不比那圣巫女差;再说,要一个灵能强大的巫师夺人一命也不是什么难事,而且我的目标也不是嬴介,怕她做什么!”
“不是嬴介?”
“我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