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又多了个女飞贼,专抢人家的菜吃。”
“你!”索慈不依地作势要打他,一旁的姬毁倒是捧腹大笑起来。
他揩去眼角的泪水,“看来小慈姑娘也遇到个好对手,能够不把你的任性放在眼中。来,我敬你一杯,赵公子。能够治得了她的人,我看也只有你了吧?”
他们两人倒好,竟互相敬起酒来,索慈哼哼哼她笑了,“好呀,现下教你们做了朋友,结果矛头却转向我,敢情伙同好了来欺负我。干脆你们俩自己去要好去,我也不碍眼,自行离开便是。”
“开个玩笑罢了,何必如此生气。”姬毁好言地哄她,“就算向天借胆,我也不敢欺负你呀!别的不说,头一个不放过我的,就是我那姨娘以及姨丈。你自己说说,小慈妹妹,我可有这胆量?”
“量你不敢,哼。”她皱皱鼻头,说有多可爱就有多可爱。
赵骞心中的疑团越滚是越大了,怎么看,他都很讶异索慈与姬毁的情分竟能如此亲密。索慈的好恶分明他是很清楚的,若不是她真正视为朋友的人,她才不会对他如此撒娇与放肆。就好比猫儿会看对象去讨喜一样,若不是她真正重视的人,顶多只能得到她施舍式的招待。
她到底是如何结识这位年轻的国君,并且如此熟稔的?“不知姬公与索慈是怎么认识的?”
“说到这个呀──”她两眼一亮,笑嘻嘻地说,“可是说来话长喔!”
“别理她,她只是故弄玄虚罢了。”姬毁淡笑著,“几年前,她曾经救过我一命。那时候我因为敌人离间,误会我的师父欲对我的姨娘不利,误伤了我的师父──提到我的师父,就是风苍尧,也是小慈妹妹的同门师兄。我一时后悔想不开,正想自裁谢罪时,是小慈阻止了我。所以说我欠她一笔很大的人情。”
“都陈年往事了,还提它做什么。”索慈不放心上地耸耸肩,“那时我才懒得救一个大呆子,只不过我看你周围那群人好像都打算你自尽他们也追随的样子,这才出手管闲事。俗话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平常又极易惹是生非,多积点功德,面对阎王爷时也好看些。就这么回事。”
“那时你不过十来岁出头,却已经远比虚长你几岁的我懂世事,实在令我汗颜。”
“早说你那时像温室之花嘛!凡事都被玥仪嫂嫂给保护得过于周到,根本没睁眼看看现实的社会。不过现在的你已经士别三日,非得刮目相看不可。连风哥都连连称赞你现在一言一行都极有做主子的典范,卫国在你治理下也颇有建树。我却还是一样这边玩玩那边乐乐,和现在的你已完全及不上了。”
“我这是职责所在,不得不如此。我相信换你做我,绝不会逊色于我,说不定卫国会更有起色哩!”
索慈喜出望外,“嗯,我也这么觉得耶!我不是说我一定会赢你啦,但是偶尔我也想当个主公来过过瘾。可惜我们长得一点都不像,否则就可以代代你的班,让你出来玩个过瘾。”
这句话换来赵骞一记爆栗子,“你呀,玩心过了头,谁还敢把国家大事交给你来办。得意忘形的小鬼。”
“臭赵骞!”索慈捂著自己头顶,“不过说说而已嘛!”
那厢的姬毁却笑吟吟,“不知情的人见了你们俩,也一定同我有一样的感受……”
“什么感受?”索慈心陡地一跳,该不会他……姬毁……看出了端倪。
“你们这样子真像是哥俩好宝一对呢!”
索慈脸一红,“连你也在胡说些话,好呀!瞧我不撕了你那不规矩的嘴。”
“小慈妹妹饶命啊!”
他们俩笑闹成一团,赵骞也由著他们去,心思却在不知不觉间飘远。他们两人若配成对儿,当真金童玉女。一位青春年少的贵公子;一位活泼天真的美少女,说说笑笑的样子,两人四周都好似环上了一层刺眼的白光,闪耀得让人无法直视。
是呀,索慈与他本来就是牵强的一对。当初他自己也是因为她是过去未曾交过手的姑娘典型,从而对她有了极大的兴趣。她若是白昼,他便是黑夜,两者之间本不会有任何交集,若不是一次意外结识,这么想好像太老套了些,但这却是他内心真正的感受。
他自作主张说要娶她,可是真正合适她的人可会是他?他能够付出足够的爱给索慈吗?他还有能力去爱人吗?
望著索慈与姬毁亲密说笑的模样,另外一个他又在内心低语,他不想将她拱手让人,不管是谁都不能从他手中抢走索慈。她是他的,从第一眼见到她的时候,他就已经……已经什么?他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