坤和柳卿走入总控室那刻,豺狼就已经醒了,他虽然看上去还在深睡,但他之前通过“特训”有如张飞,即使深睡也可睁着眼,只是他这会没像张飞做那一出罢了。
“嗷,嗡,困死我了。”半个小时后,豺狼精神头好了许多,装着刚睡醒的样子打个呵欠,再慵懒地伸个懒腰,继而如惊异地发现沈秋坤而惊坐起身,“沈总,你什么时候来了?”
“哦,我们刚来一会,看你睡得香,没吵醒你。”沈秋坤说着把椅子往行军床移近一些,笑道:“怎么样?你睡得还好吧?”
“还行,也不知怎么啦?这段时间总觉得睡不够。”豺狼说着揉揉眼睛,再打个长长的呵欠,“沈总,那事该兑现了。”
“嗯,知道,这段日子辛苦你了,等会我们一起多饮几杯,再谈谈我们进一步地合作,你是个大才,我们心里有数。”
豺狼不语,深看沈秋坤一眼,再看眼时尚的柳卿,道:“合作的前提是信用第一,沈总你既然有诚意,那我就不再多说了。”
“是,柴总大气。”沈秋坤不知如何接话,搞笑一句。
沈大壮把酒宴安排在另一个石室,席间大家谈笑风声。
柳卿发挥她当秘书的天赋,对豺狼恭维奉承,听得豺狼笑逐颜开,他一双滑溜的眼珠也时常不轨地瞟着柳卿的脸庞和身材。
沈秋坤看二人入戏,示意沈大壮对二人的酒水下药。
干这种对人“下药”的龌龊事,沈大壮是个老手,趁豺狼和柳卿不备,他在倒酒时从指甲缝弹下药粉。
因受不了药物催化,豺狼和柳卿很快便中了沈秋坤的“陷阱”,二人在石室里就按捺不住了。
不一会,沈秋坤和沈大壮相视而笑,但沈大壮有些懵懂。
“叔,我们这样做,柴总难道就不会要求我们转账了吗?”沈大壮对下药虽然是把好手,但对沈秋坤的算计却琢磨不出来。
沈秋坤阴深笑道,“你听说过猪八戒倒打一耙的典故吗?”
“你的意思是?但我还是没弄明白。”沈大壮干笑,挠下额头,“叔,你还是对我明说吧,接下来要我们该怎么做?”
沈秋坤说:“你把全程拍下来,剩下的事我来和他谈。”
“啊,你又搞这一出呀?”沈大壮像是这种事做多了,觉得没有一点创意,“我们老是拍这些,为什么不想点别的招呢?”
“你想什么招?我们这样做很狗血吗?有好东西不用搞什么别的花样?现代人玩的就是高科技,不然城市、酒店、公共场所装那么多摄像头做什么?不就是为了监控和获取证据吗?”沈秋坤把沈大壮训得不敢抬头,“去,把监控录像给我拷一份。”
“是,好,我这就去监控室。”沈大壮如条哈巴狗赶紧离去。
沈秋坤不忍直视豺狼与柳卿的不堪画面,也转身离开石室,出门后还把石门关上,随后装着去巡视小年轻们工作。
随着药物的消退,豺狼和柳卿也醒转过来。
二人赶紧拿过衣服盖住身体,继而穿上。
“对不起,柳秘书,我喝多了,沈总他们呢?”
豺狼向柳卿道歉,但他心如**,知道是被沈秋坤算计了。
柳卿本来就是奉沈秋坤的“旨意”,她虽然表面上装着委屈,但内心其实在想着沈秋坤承诺给她的副总职位和年薪100万的花花钞票,她本以为难以接受豺狼,没想到因为药物原因没觉得在刚才过程中有多恶心,若是清醒时,她想必会不堪重负呕吐。
这会,石门被推开,沈秋坤和沈大壮相继走进来。
“柴总,还惬意吧?我想这事我们需要谈谈。”
豺狼冷笑一声,“沈总,你说吧,怎么谈?”
“柴总,柳小姐是我的秘书,如果这事传扬出去,柳小姐的名声尽毁,我也毫无颜面,我们都是混世界的人,你应该懂的。”
“沈总,你这一出有些龌龊,但你也太小看我了,我是被人要挟大的吗?”豺狼不以为然,而且带着痞气,道:“沈总,我知道你什么意思?你不就是想借这个缘由推辞给我的账户打款吗?我是个逃亡世界的通缉犯,而柳秘书是你带来的人,你想这么算计就能使我就范,但你这个招术也太low了点。我可以警告你,如果你今晚12点之前不给我那账户打款,接下来你这个IQ中心的所有计算机都会全部瘫痪,所有数据也会尽毁。”
“是吗?柴总,你以为我们那些技术员都是吃素的呀?”沈秋坤虽然知道豺狼的技术一流,但他没把豺狼像沈大壮看的如神一样的存在,“柴总,我的条件其实只有一个,只要你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