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天性使然,喜欢卖俏,还有我不想看到你因为我沉沦,所以忍心拒绝你,我再次跟你说声对不起,希望你还能像以前那样敢作敢当,是个头顶天、脚踏地的真实男子汉,在我心里,你是高大的伟男人。”
“……”,邓贤达一时无语,只见他如泄气的皮球坐在椅子上,悔恨的泪水打湿了他的眼帘,不一会一行泪水流下脸颊。
这一刻,邓贤达的心思似乎突然释怀了。
王白羽的这番话彻底触动了邓贤达的心地,他曾多少次希望在王白羽面前获得认可和赞美,但没想到这一幕是在看守所里。
“贤达,我们人生既然犯了错,那就伏法认罪。如果我们人有来生的话,这辈子错了,那就下辈子再来。用你们男人的话说,头掉了碗大个疤,流血不流泪。”王白羽怜爱又疼惜的语气说。
邓贤达恍惚一会,深看王白羽,继而笑道,“白羽,谢谢你能在我生命结束的一刻还能来看我,我还以为我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你了。行,我听你的,向警方供认不讳。”
“嘿,我们成了。”李彤兴高采烈地举下拳头。
审讯邓贤达的工作再次开启,但这次审讯人换了郭莉和刘德鸣。刘德鸣负责笔录。郭局、钟凡和李彤等警察在指挥中心听审。
邓贤达交代:“1994年7月,我从北京回丰都后,一直无所事事,满脑子都是王白羽的影子。那些日子,我度日如年,心如刀绞,非常迷茫,所以染上了酗酒的恶习,也结识了社会上一些不三不四的混混。因为我高大威猛,打架不要命,混迹社会没多久就有了一定的势力,但我却比之前还觉得空虚了,尤其是同一个混社会的女人发生关系后,我更加厌恶自己,认为我堕落到了人人鄙视的地步,于是我把自己关起来,整天研究历史,想从历史中找到自己的定位。”
“都说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我把《三国志》读的滚吧烂熟,对曹操、刘备、诸葛亮、司马懿等人顶礼膜拜,还把《孙子兵法》《太公六韬》研究的非常透彻,同时还攻研《周易》,从《易学》当中学会识人的本领和驾驭形势的能力。”
“2003年某一天,我在一家茶馆与沈秋坤相识,他是个珠宝商,那个时候他在丰都刚开第一家珠宝店。我看他为人圆滑,知识层面与我相当,性格也与我合拍,所以我们经过几次谈话后一拍即合,我利用他的资金放贷,在一年时间利滚利赚了300万。”
“有了这第一桶金,我决定退避三舍,在幕后指挥沈秋坤和一些杂七杂八的女人为我做事,像你们查的那个苟晓红、顾瑶等女人只是一些小角色,真正让我满意,为我鞍前马后做事的女人只有一个,这个女人即是鑫荣集团董事会**刘鑫的老婆张萌。”
“什么?张萌?”这个名字让郭莉和指挥中心的钟凡等警察惊讶无比,谁都恍然如同遭受晴天霹雳,“怎么会是她?”
“是的,张萌仇恨刘鑫沾花染草,决意报复刘鑫,她跟沈秋坤比较熟,喜欢光顾沈秋坤的珠宝店,一旦有新款,沈秋坤都向张萌介绍,他们相熟久了,张萌便也向刘鑫太倒婚姻的苦水,状态如个怨妇。沈秋坤向我说过她的事后,我决定对她放长线钓大鱼,由于她是一个怨妇,所以她就跟我好上了,从此以后被我彻底征服,为我窃取丰都各大商家的商业机密,我也想办法让刘鑫的鑫荣集团上市,当然这些都是沈秋坤帮我们去运作的,即使到了今天,我估摸着刘鑫也还不太知道我这个人。”
“通过张萌,我利用一系列手段控制了丰都众多商家,打着一起发财的旗号,让他们迫不得已当我的棋子,我随时可以命沈秋坤从他们账户里调动资金。我仿佛如一个指挥百万大军的总司令,这种感觉让我痴狂,罪案越做越大,把丰都闹了个天翻地覆。”
“这些年,全球博彩业空前发达,我便盯准商机,与老挝博彩集团暗暗联合,而这些刚操作时也隐瞒沈秋坤等人,意图把博彩业当成我的私家军,可后来因为精力有限,我还是把沈秋坤拉了进来。沈秋坤从商确实是把好手,坑蒙拐骗无所不能。在沈秋坤的运作下,他纠集一些心理专家利用女人奢望爱情和贪婪的心理实施‘杀猪盘’,骗得上千个女人大金额参赌,最愚笨的一个女人被他们骗得1600万,总共骗取资金累计23个亿。中国人都好赌,在我们平台参赌的资金每年都超过500多亿。”
“我担心由此下去会加速翻船,便决定操作股市,可我们缺这方面的人才,只能依样画葫芦,我策划利用新结识的女朋友“顾瑶事件”使鑫隆股票在股市产生动荡,再利用张萌的海归弟弟在账面上作假,可由于刘鑫向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