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颗。
奇怪的是这药下肚没一会儿,竟好像没那么疼了,她疑惑的按了按小腹,难道自己的药对符水都有作用?没一会儿住在附近的一位太医匆匆赶来,他跟长公主和凤儿都是老熟人了,不多说废话先给她把了脉,又看了舌苔和眼睛。“到底怎么样?”翌阳问道。太医摇了摇头:“没什么问题呀。”翌阳皱眉:“刚才凤儿都疼成那样子了,整张脸都白了能没事?!”太医一脸为难:“可从脉象上看,真的没什么病,而且老夫看郡主的脸色似乎也还好。”翌阳转头看向凤儿,刚才确实有些吓人,这会儿已经跟平时差不多了。凤儿自己坐起身来:“我好像确实不疼了。”“真没事了?”翌阳不放心的又摸了摸她的额头,“是不是因为你的药?”凤儿猜也是,不然怎么突然就没事了:“让祖母担心了,太医伯伯请回吧。”长公主不放心又让他把了把脉,确定没事了才让他走。凤儿无法对长公主明说,也不想让她担心:“祖母我真没事了,我去看看坠儿姐姐,您回房歇歇吧。”长公主走后,盛钦才问:“怎么回事?”凤儿摊了摊手:“可能是喝的不多,暂且压制下去了。”道一听着两人打哑谜:“凤儿,事到如今你还要瞒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