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撤回那些安排,我马上回到你身边,这辈子都不敢再背叛你。”陈淑玥冷笑一声:“你觉得我还会信你吗?你这样的人,嘴里哪还有半句真话。”
就在这时,刘思同的手机突然响起,是一个陌生的国际长途号码。他惊恐地看向陈淑玥,手颤抖着不敢去接。电话接通的瞬间,那边传来一阵嘈杂的外语声,紧接着,他听到了母亲惊恐的呼喊:“思同啊,救我们……”刘思同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他瘫倒在地,眼神空洞,嘴里喃喃自语:“我真的完了……”
陈淑玥看着刘思同这副惨状,墨镜后的泪水悄然滑落。她虽恨极了这个男人,但也从未想过要真的将他家人迫害至此。她不过是想让刘思同尝尝被威胁、被恐惧笼罩的滋味,就像当初自己被他无情抛弃时那般绝望。她深吸一口气,对司机轻声说:“开车吧。”车子缓缓启动,留下刘思同在原地,而陈淑玥在车内已泪流满面,这场爱情的残局,终究是两败俱伤,没有赢家……
刘思同瘫倒在地,听到陈淑玥这番话,心中的恐惧如藤蔓般疯狂滋长。他知道,自己这次招惹的绝非一般人,陈淑玥背后的势力足以在云城翻云覆雨,让他彻底消失都易如反掌。
他颤抖着嘴唇,想要再说些求饶的话,却发现喉咙干涩得发不出半点声音。陈淑玥看着他这副可怜又可恨的模样,心中的怒火依旧熊熊燃烧:“刘思同,当初我是瞎了眼,把真心捧到你面前,你却只当是谋取钱财的工具。徐晓敏虽只是个平凡女孩,可人家至情至性,比你这虚伪小人强上千倍万倍。”
刘思同满心懊悔,他想起徐晓敏,那个默默陪伴自己多年,不求回报,却被他嫌弃贫穷、没背景,最后黯然离去的女孩。如今在绝境之中,他才惊觉,曾经最珍贵的东西早已被自己亲手丢弃。
陈淑玥摘下墨镜,眼神冰冷似刀:“我给你家人准备的‘大礼’,不过是让你也尝尝失去的滋味。我云氏一族在商界纵横多年,人脉遍布全球,想要拿捏你这种小角色,就像捏死一只蚂蚁。”
刘思同猛地抬头,眼中闪过一丝希望:“淑玥,我错了,求你看在往日情分上,放过我家人,我发誓,我会用余生赎罪,哪怕做牛做马……”
“往日情分?”陈淑玥怒极反笑,“你跟那些女人在酒吧寻欢作乐的时候,可有想过往日情分?你挥霍我的钱财,践踏我的自尊,那时的你可曾有半分愧疚?”
刘思同无言以对,只能不停地磕头。陈淑玥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情绪:“我可以暂时不动你家人,但你必须离开云城,永远消失在我眼前。这是你唯一的活路,要是让我发现你还敢在云城出现,或是再敢耍什么花样,我云氏的怒火,你承受不起。”
刘思同如获大赦,忙不迭地点头:“我走,我马上走,再也不回来了。”
待刘思同失魂落魄地离去,陈淑玥靠在车座上,泪水决堤而出。这场爱情闹剧,让她遍体鳞伤,曾经对爱情的炽热向往,如今已化为灰烬。她望着车窗外繁华的云城,心中五味杂陈,此刻的她,既是高高在上、让人敬畏的云城长公主、首富千金,也是一个被情所伤、孤独无助的普通女人。
回到家族府邸,陈淑玥强打起精神,面对长辈们关切又略带责备的目光,她暗暗发誓,往后余生,定要守住家族荣耀,再不让个人情感左右自己的判断。爱情的伤痛,她会深埋心底,用事业上的辉煌重新找回自己的价值。而刘思同,这个给她带来无尽噩梦的名字,也将随着他的离去,渐渐尘封在记忆深处……?
刘思同听闻此言,身形猛地一僵,绝望之感如汹涌潮水将他彻底吞没。他深知陈淑玥有这样的能耐,云氏集团的势力触角延伸至世界各个角落,找一个人对他们而言不过是轻而易举之事。
陈淑玥看着刘思同如丧家之犬般的落魄模样,心中恨意未消,继续说道:“你以为逃离云城就能高枕无忧了?我给过你机会,是你自己不珍惜。没一个你可能落脚的地方,我都安排了眼线,你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我的掌控。”
刘思同双腿一软,再次“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双手合十苦苦哀求:“淑玥,求你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不敢再奢望你的原谅,只求你放过我这一次,别让我家人受苦,也别再把我逼上绝路。”他的声音沙哑破碎,眼中满是惊恐与悔恨。
陈淑玥目光冰冷地俯视着他,沉默片刻后,缓缓开口:“想要我彻底放过你,也不是不可以,但你必须付出代价。”刘思同忙不迭地点头,只要能有一线生机,让他做什么都行。
“你名下那点可怜的资产,全部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