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天金战战兢兢地说道:“臣……臣确实不该贪污粮食和粮子,殿下,小的知道错了……”
他的声音带着些许颤抖,显然对自己所犯的罪行心知肚明。.g¨u`g_e?b.o?o·k?.,c_o?m.
然而,一旁的侯大人却并不打算轻易放过他,厉声道:“你还贪污了什么?”
顾天金的脸色变得愈发苍白,额头上也冒出了一层细汗,他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低声说道:“是……是修大坝的银子……”
侯大人闻言,顿时怒不可遏,他瞪大了眼睛,怒吼道:“好啊!原来是你贪污了修大坝的银子!如果不是你,大坝怎么会决堤?洪水又怎么会泛滥成灾?你可知道,有多少无辜的百姓因此丧命!你就是我们的罪人!”
侯大人的话语如同一把重锤,狠狠地砸在顾天金的心上,让他几乎无法承受。
“不……不是我……真的不是我……”顾天金拼命地摇头,想要为自己辩解。
然而,永珲却早已对他失去了耐心,他一脸厌恶地挥了挥手,吩咐道:“来人啊,把这个人给我五马分尸!”
听到“五马分尸”这四个字,侯大人心中暗自叫好,他觉得顾天金这样的贪官污吏就应该受到如此严厉的惩罚。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永珲的目光如同鹰隼一般,紧紧地盯着侯大人,仿佛要将他看穿。侯大人被这突如其来的注视吓得浑身一颤,额头上的冷汗如泉涌般冒出,顺着脸颊滑落。
侯大人战战兢兢地开口道:“殿……殿下,您如此盯着微臣,可是有什么事情要吩咐吗?”他的声音略微有些颤抖,显然内心十分惶恐。
永珲见状,冷哼一声,语气严厉地说道:“要不是因为你这个甩手掌柜,对下属疏于管理,任由你的手下顾天金偷工减料,甚至贪墨粮食,这里又怎会发洪水,导致如此众多的百姓丧生!”
侯大人闻言,如遭雷击,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痛哭流涕地说道:“殿下,微臣实在是不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啊!微臣有罪,微臣该死!还请殿下恕罪,微臣以后绝对不会再这样了,请殿下再给微臣一次机会吧!”
永珲对侯大人的求饶似乎并不买账,他一脸不耐烦地摆了摆手,示意侯大人赶紧闭嘴。
侯大人见状,不敢再多言,只得连连磕头谢恩,然后缓缓站起身来,给永珲行了个礼,便如蒙大赦般匆匆退下。
永珲站在房间里,与身旁的黄公公交谈着。-m¢a-n′k?a.n?s?h-u^.`c/o,m′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黄公公,你去把天花患者的痘痂磨成粉末,然后吹入他们的鼻孔。”
黄公公微微躬身,应道:“好的,殿下。臣这就去办。”说罢,他转身快步离去。
然而,就在黄公公走出房间时,站在门外的傅恒和海兰察恰好听到了永珲的话语。海兰察惊讶地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说道:“太子竟然有办法医治瘟疫?”
傅恒点了点头,同样面露惊异之色:“是啊,之前我还对这个方法有些怀疑。但刚才那个侯大人说,他的儿子也是得了瘟疫,然后照着太子的方法去做,瘟疫竟然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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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兰察感叹道:“真不知道太子是怎么想出这个办法的。不过,一想到这个方法能够治好百姓,那以后再遇到瘟疫,我们就无所畏惧了。”
傅恒深以为然,他看着永珲离去的方向,心中对这位太子的敬佩之情愈发深厚。
海兰察缓缓地点了点头,若有所思地说道:“对啊,如果真的有办法能够治愈这场可怕的瘟疫,那么这个世界上就不会有那么多无辜的人因为瘟疫而失去生命,甚至导致家破人亡的惨状了。”
与此同时,在另一个地方,温柔正满心欢喜地收到了一封来自广东的信件。
她定睛一看,发现这封信竟然是自己的哥哥海兰察寄来的!于是,温柔迫不及待地迅速拆开信封,想要看看哥哥在信中都说了些什么。
当她展开信纸,逐字逐句地阅读着上面的文字时,脸上渐渐浮现出欣慰的笑容。然而,就在她继续往下看的时候,突然,温柔的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似乎遇到了什么让她感到困扰的事情。
恰在此时,弘历走了进来。他一眼就看到了温柔紧皱的眉头,心中不禁涌起一丝疑惑,连忙关切地问道:“怎么了,柔柔?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温柔抬起头,看了弘历一眼,然后默默地将手中的信件递给了他,轻声说道:“陛下,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