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前通知你,你要么放弃我将格泰交给外人,要是舍不得格泰改姓那就不要再给我找麻烦。
“不要,再挑战我的底线。”
梁瑾站起身,他爷爷喝住他:“你敢!”
“没有什么敢不敢的,被逼到那一步了不敢也得敢,”梁瑾的嗓音变得愈淡漠,“你休息吧,身体才刚好点,别又犯病了。你放心,只要你不再打傅逢朝的主意,在人前我还是梁瑾,死了的人不会活过来,至少在无关紧要的人眼里不会。”
离开白庄时又下了雨,冬日里的雨夹雪,格外冰寒。
梁瑾撑着伞站在路边等车,想起十年前的那个雨夜,他走出这里,那时的失魂落魄成了今天的彻底心灰意冷。
他实在太累了,不知道该去哪里,能去哪里。
坐进车中,司机问他去哪,梁瑾疲惫靠在座椅里看窗外,半日才给出反应:“随便转转,走到哪算哪吧。”
车开出去,闪烁车灯逐渐没于纷洒的雨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