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口!老匹夫!!”萧智如同被踩到尾巴的毒蛇,猛地跳了起来,双目赤红,须发皆张,指着诺日朗厉声咆哮,声音因极度的愤怒和一丝被戳破心事的恐慌而尖锐扭曲:
“你这庸庸碌碌、苟且偷生的老东西!也配对我萧智评头论足?!若非我与娜塔莎公主在背后运筹帷幄,倾力扶植,就凭你那点微末的天资和鼠目寸光,连踏入长老堂的门槛都嫌你污了圣地!更遑论窃居这‘首席长老’之位数十年!你不过是老子棋盘上的一颗棋子!一条摇尾乞怜的看门狗!如今竟也敢狂吠噬主?!我看你是活腻了!!”
他狂笑着,笑声中充满了歇斯底里的疯狂,试图用辱骂掩盖内心深处被诺日朗话语激起的、那丝无法言说的恐惧与空虚。`我,的?书.城¢ .首?发′
“唉……”诺日朗并未被这恶毒的辱骂激怒,反而长长地、沉重地叹息一声。那叹息声中,饱含着数十年的沧桑、悔恨与彻骨的悲凉。他佝偻的身影在寒风中显得更加萧索,浑浊的眼中泛起泪光,仿佛瞬间又苍老了十岁:
“是啊……老夫一生,沉迷权势,钻营攀附,自以为深谙权术之道,却不知早已迷失了本心……正因如此,才疏于体恤,让我那可怜的女儿诺丽塔……被你这豺狼心性的畜生钻了空子!”
他的声音陡然哽咽,老泪沿着沟壑纵横的脸颊滑落,滴在冰冷的石地上:
“……直至……直至惊闻她的死讯……老夫才如同被一盆冰水从头浇下!方才明白,这数十年苦心钻营得来的一切……这虚妄的权势地位……在她鲜活的生命面前,是何等的苍白无力!何等的……毫无意义!!”
他猛地抬起头,布满血丝的双眼死死盯住萧智,带着一种洞穿灵魂的质问:
“我不知道她是如何惨死!更不知凶手是谁!但……七怪客栈的掌柜亲口告诉我……她……她弥留之际,口中念念不忘的……竟……竟还是你这负心薄幸、猪狗不如的畜生之名!!”
“你的女儿?哼!”一直慵懒依偎在旁的娜塔莎公主,此刻终于慵懒地开口,声音如同西域美酒般醇厚醉人,却又带着一种冰冷的、居高临下的嘲讽。.w·o*d+e?s+c.w?..c\o\m.她伸出涂着鲜红蔻丹的纤纤玉指,漫不经心地把玩着一缕金发,碧蓝的眼眸流转着妖冶的光芒,如同月光下的毒蛇:
“不过是自作多情、自寻烦恼罢了!身为女子,取悦自身、享受欢愉才是天经地义!整日里为一个薄情寡义的男人哭哭啼啼,作茧自缚,还要自诩深情伟大?呵!你们这些东方女子,当真是死脑筋,愚不可及!”
她眼波流转,风情万种地瞥了一眼身旁的萧智,红唇勾起一抹颠倒众生的媚笑:
“瞧瞧萧郎,他才是最懂女人心的妙人儿!明白我们罗刹女子要的是什么!青春常驻?靠的就是这世间最醇厚、最炽烈的真阳之气来滋养!我的石榴裙下,从不缺少精壮的雄狮献上他们的热忱……萧郎嘛,自然也是其中翘楚,功不可没呢……咯咯咯……”她掩嘴发出一阵放浪形骸的娇笑,笑声如同银铃,却带着令人不适的寒意。÷ˉ幻-¢&想e?姬° ?a最·^新D°章?^节_更·?新D快$?
“哈哈哈哈!我的美人儿!说得好!”萧智被娜塔莎这番露骨的言语刺激得兽性大发,仿佛要证明自己的“雄风”,他猛地转身,如同饿虎扑食般,再次用铁箍般的手臂将娜塔莎那柔软丰腴的娇躯狠狠搂入怀中!不顾她的娇嗔,低下头,如同野兽般,带着一种宣示主权的粗暴,恶狠狠地攫住了她那两片娇艳欲滴、如同玫瑰花瓣般的樱唇,贪婪地吮吸啃噬!
“唔……嗯……萧郎!你……你弄疼我了!”娜塔莎被他吻得几乎窒息,好不容易才挣脱开来,娇喘吁吁,媚眼如丝地嗔怪着,玉手轻抚着被蹂躏得有些红肿的唇瓣,那嗔怪中却分明带着一丝享受与挑逗的风情。
“哈哈哈哈!痛快!”萧智志得意满地大笑,仿佛要将刚才诺日朗带来的阴霾一扫而空。他一手紧紧攥住娜塔莎柔若无骨的玉手,另一只手臂则如同宣告所有权般,重重地搭在了旁边气息依旧不稳、眼神迷茫的闵墨肩膀上,声音洪亮,带着一种刻意的张狂:
“走!娜塔莎!闵墨!此地污秽,不值得我们多费心神!这些跳梁小丑、乌合之众,今日便暂且饶他们一条狗命!我们还有更重要的霸业宏图要去谋划!待来日,再回来将他们……连根拔起!鸡犬不留!”
说完,他猛地回头,对着呆立在一旁、神色复杂的萧晓厉声喝道:“晓儿!还愣着作甚!随为父走!”
然而,就在此刻!
“呜——噜噜噜噜!吼——!”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