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的话所影响,因为他能肯定自己的父亲是南诏人,而他的母亲应该也不会是宋溪风的母亲。
戚放从他恢复痛觉后就一直在审讯,得到了不少情报,但有些东西殷云琛还会半真半假地敷衍。
他的身体本就虚弱,没多久又晕了过去。
大理寺卿让人传话过来,说是已经皇上已经答应下来将殷云琛放回南诏,只是不能让他过于有威胁,让戚放看着别把人给弄死了。
戚放自然能听出大理寺卿的意思。
皇上又想从南诏先得到好处,但是又不会轻易放过殷云琛,最好做法就是把人活着送出去,只活到踏进南诏的地盘即可。
若是死在南诏,那可与他们大昭没什么干系了。
至于他现在的模样都是他咎由自取,南诏可没有脸来质问大昭把一个细作折磨成这副模样。
殷云琛醒过来的时候感觉到自己身上的伤被处理过了,而且他向来敏感,即便是看不到,也能通过其他感觉分别出来他此时已经被移出了大理寺的监牢,正躺在一辆行驶的马车上。
他想要起身,可是单手却撑不起他伤重的身子,忍不住虚弱地咳嗽了几声。
“这是在哪里?”他问道。
旁边传来一个陌生的声音:“少主莫要担心,我们已经将您接了出来,正在回南诏的路上。”
听到这句话,殷云琛却是遍体生寒。
他知道,大昭那么轻易就能同意放他离开,那么离自己的死期也近了。
他可没有忘记,自己被俘后霍锦渊喂给他的毒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