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太医当即高声道:“戚少卿!谁不知道你与霍锦渊交情深,你居然为了帮他说话如此构陷于老夫!”
戚放不紧不慢地转头看向荀太医:“太后是郡王的外祖母,无论如何,郡王都没有理由会对太后下手,若你与南诏细作有关系,那动机自然不言而喻。”
“可我跟南诏细作没有任何的关系!”荀太医辩解道,“戚放,你空口白牙就断定一个人与南诏细作有关系,你这个大理寺少卿也不过如此,枉有虚名!”
戚放质问道:“昌平侯府的世子夫人虞清澜在世的时候,侯府常常请你入府为她诊治,你竟然一直没有察觉出来她身上乃是中了蛊毒,才会让她一日比一日虚弱,直至死亡,难道不是在为南诏细作遮掩?”
荀太医愣住,他确实不知那虞清澜竟然是中了蛊毒才会如此。
他开口辩解道:“事情过去那么久,世子夫人也早已去世,根本无从查证她到底是不是中了蛊毒,戚少卿这是故意在拿莫须有之事来污蔑我吗?”
戚放道:“人虽死,但细作的口供却还在,南诏细作确实承认过给虞清澜下了蛊毒,而你是虞清澜常用的太医,让人不得不怀疑。”
荀太医一口气闷在心中,咬牙道:“如果世子夫人真是中了蛊毒而死,但我并未察觉出来,那是我医术不精,不能证明我与南诏细作有任何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