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鼻子道,“我,我这样的人都没敢谈自由。”
接着语气十分严肃地问道,“你要自由,请问你有多少资产?”
姜一鸣第一次见肖南用严肃地口吻和他说话,有点说教的意味,他心里有点不舒服,梗着脖子说道,“你这是在故意曲解。”
“话虽然难听了一些,但这他妈的就是现实,人需要经济来源,需要劳动获得物资,不可能有自由。”肖南顿了顿把烟头按进烟灰缸里。
接着语重心长的说,“你搞创作的,经济来源是卖作品。甲方要求的东西和你的想法有冲突的时候,那会儿你再不低头明天就吃不上饭了,你会低头。你为了生存都能去工地搬砖了,向现实低个头怎么了,谈理想的前提是解决吃饭问题!”
“我会把手头的工作做完才会离开,这点你可以放心。”
他不固执也不会落魄,京都大学毕业的,去哪儿都不会过得很差。偏偏他是粪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肖南不打算再浪费口水,“违约金之类的免谈,你在酬劳全部带走,我不缺你那三瓜两枣。如果公司高管有意见,让他们给我打电话”
他以为姜一鸣转变了,向现实低头。他依旧是哪个顽固分子,看不清现实与理想的差距。
自由……多么可笑的愿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