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头新郎搂着又媚又纯的严晶,见大师归来,顿时大喜,问道:“大师,那几个人,可是被您震碎的五脏六腑,命不久矣?”
“命你妈啊!”大师叫骂一声,一把将绿头新郎甩开,就要回屋收拾东西。.l+a^n¨l_a?n-w-x¢..c~o?m¨这凶神居然又一次追到了京城。妈的,谁能想到,人家会杀个回马枪啊。谭某人恨死了唐河他们。你们砸了饭碗也就罢了,现然好不容易又骗了一些傻逼,你们倒好,杀了个回马枪,接着砸饭碗。绿头新郎一把拽住了谭某人,大叫道:“大师,我可以再出一万!”谭某人瞬间定格在原地,咬着牙瞪着眼,犹豫了三秒,然后幽幽地说:“钱不是问题,不过我有一计,可让他们身败,名裂,居士再出三分力,可以让他们把牢底坐穿!”绿头新郎还有些犹豫,有些势力不能随便乱动的,不管家里头多牛逼,曾经打下的那些人脉关系,小事畅通无阻。若遇到大事,人情只能用一次的,用完了,那就是另外一种人情了。严晶抱着新郎的胳膊晃了晃,一张嘴就是比京腔还京腔:“哥哥,你看你都被欺负成什么样儿啦,这口气你忍得下,我可忍不下。你认情认义的,我可不认,我心里只有哥哥,我也认识一些人,这事儿,我来办,保证办得那叫一个地道!”绿头新郎嘎嘎怪笑,伸手一捏严晶的下巴,一脸的心疼与怜爱:“你办得能有多地道啊?”“想多地道,就多地道,我第一次都给你了,你还不信任我吗?”“行,我信任你,这事儿,交给你来办吧。”严晶向谭大师使了一个眼色。谭大师本来还不乐意的,但是严晶说:“方方面面的,怎么也要几万块!”这个价码一喊出来,谭大师立刻就闭嘴了。“几万块?”严晶柔声说:“哥哥,这不是钱不钱的问题,而是面子的问题,这钱多吗?不过就是几个批文的事情嘛。”换谭大师说,绿头新郎肯定恼火,你特么吃冤家啊。但是严晶这么柔柔地一说,绿头新郎顿时心动了,好像也不是不行。我们大院子弟,京爷的面子,能是用钱来衡量的吗?谭大师有点急了,再这么下去,大头可就被这娘们儿挣去了啊。你特么一个娘们儿,也配跟我抢钱花?谭大师赶紧叫道:“我,我有办法,有两个师兄,修为深厚,保证一念咒,就可以让那伙人,死无葬身之地。”“有多死无葬身之地啊!”冰冷的声音当中,大门被一脚踹开。杜立秋一马当先,唐河,武谷良随后而入。韩建军本来想进来的,但是唐河没让,让他在胡同口望风。唐河他们一出现,顿时让院子里一阵慌乱。严晶先叫道“不关我的事儿,我,我就是一个女人,为了男人,出什么主意都正常。”谭某人大叫道:“也不关我的事情啊,我,我就是拿人钱财,与人消灾。再说了,我也未必消灾啊,不过就是骗点钱花花,我,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三岁,啊哟!”谭某人被唐河一巴掌抡翻在地,“你特么真有八十老母,三岁孩子,也不至于我们放你一马,你还猪油蒙心了。”杜立秋兴奋地上前,“来来来,交给我!”杜立秋说着,一脚踩住了谭某人的后背:“我特么最喜欢折腾气功大师了!”“饶命,饶命啊,我就是个骗钱的!”“这话说过一遍了,晚了!”唐河的话音一落,重重地一挥手,然后冷冷地看着绿头新郎还有真同乡严晶。 谭某人啊啊惨叫,不停地求饶,直到嘎吧一声,一条腿向后,不自然地扭曲,人也疼得昏死了过去。杜立秋一把拽下了谭某人的裤子。要把腿塞进去有点难,便是腿断了,向后弯折,把脚丫子塞进去还是没问题的。谭某人硬生生地疼得昏死了过去。眼角,更是流下了屈辱的泪水。自己骗女弟子玩的花样多了,但是,从来都没有这一款啊。杜立秋扔下被收拾过的谭某人,望向的严晶。唐河踹了杜立秋一脚。杜立秋这个大虎逼,在这种时候顿时化身为大聪明,目光一转,盯向绿头新郎。绿头新郎顿时惨叫了起来,大叫着我爸是谁,我爷是谁,都挺牛逼的那种。唐河他们都没当回事,再牛逼又咋地,有种到大兴安岭找我们去好了。绿头新郎惨叫着,躲到了严晶的身后。严晶紧张地看着杜立秋和武谷良。她都没敢看唐河。毕竟,杜立秋和武谷良,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