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但心不坏。”
卡尔斯若有所思的呢喃,又后知后觉的回过神,对方毕竟是长辈,不是他的兵,他这习惯还得再收敛收敛。
一天一个哄雄虫小知识噢耶。
鹤辞已经气的不想说话了,他侧着脸瞧着卡尔斯。阳光撒在他的脸侧,显得纯白色的发丝像极了云朵,眼角噙着泪,气鼓鼓的样子还真有几分可爱,怪不得他与元帅的婚姻过成这样元帅还是没把他踢了。
想来元帅对这位还是有几分感情的。
卡尔斯摸着下巴思索着,竟然对方没有半点长辈样子,他嘴上也半分敬意都没有:“喂,想跟幼崽和好就乖乖听话去道歉。”
“凭什么要我听你的。”
“凭你想和好啊。”既然这位的智商看起来只有小孩儿的水准,就用小孩儿相处的方式跟他说话好了。^b-i!x′i+a.6*6!6-.¨c,o+m!
果然效果显着,鹤辞动着嘴皮子,一副想听又不服气的样子。
思考半天他得出了自己的结论:“你骗我的话就去吃屎。”
“???啊?啊~也可以的。”卡尔斯一拍手同意了。
吃不吃屎还不是自己说了算,更何况他就不信这雄虫好好说虫话还能刺激到虫。
鹤辞朝着他伸出了小拇指,但根本不等卡尔斯反应就收回了手,别扭的说着:“那我,要怎么做。”
“去道歉,说‘我不是故意的’然后把你心底的话‘我其实是太想你、太在乎你、太害怕你不喜欢我才这样激动的。’这种心里话告诉他。”
边说边将手中的恢复药剂抛向鹤辞,吓得鹤辞一个激灵。
药剂在手中颠了几下才拿好,发现那并不是虫子,炸弹什么的奇怪东西,还拍着心口长舒了一口气。
“可是那样他会笑话我的。”
鹤辞的语气软化了不少,他开始觉得这个虫是好虫了,虽然没有在自己摔倒的时候扶自己,但是看见自己摔伤了还知道给个药。
不过他有点儿嫌弃这劣质的药,这种药剂虽然效果不错,但是跟雄虫的比不了,不像雄虫的药香香的,这个有股难闻的药味。
“为什么?”感受到对方眼底的嫌弃,默默补上一句:“不许嫌弃,快用。”
“尤其是跟他再见面之后,如果不想跟他绝交就不准嫌弃他用的东西。”
“没有嫌弃就是不喜欢。因为哥哥说雄虫就要有雄虫的威严……”
“又来了,哥哥哥哥的。”
“不是公鸡!”不等卡尔斯说,鹤辞就抗拒的接话。
“因为哥哥是家里唯二会保护我,教导我的虫,哥哥只是口是心非。”
“咯咯哒那你怎么不嫁给他?”“啊?”
“没什么,总之你记得我说的话就好。”
回忆结束。
另一边,踏着钟声接到信息的管家正在准备迎接元帅回府。
而卡尔斯在目送鹤辞离开后,准备翻窗离开,还没落地就被护卫队逮到了。
他手臂上还挎着床单,护卫队的几个虫将枪口对准他,为首的队长胸前别着象征身份的徽章,半分敬意也没有,面无表情的说着:“请吧。”
“哈哈哈,天气真好啊,达尔。”卡尔斯偷瞄着对方徽章上的名称,尴尬的打着招呼。
只是他这话刚一出口,枪口对准他的四名护卫虫就将子弹上了膛。
“咔嚓。”四声整齐划一。
卡尔斯立刻举起双手,闭嘴了。
机甲停放室。
整个室内天花板敞开,天空依次降落三台机甲。
管家正带着侍卫恭候一旁,艾斯特率先从机甲内跳了出来,落地时,摆了他自认为非常帅气的pose。
打了个响指,白色与绯色相间的机甲就从原地分解收回了。
“机甲放出来让维修工检测。”从机甲下来的艾沃尔一边整理军服一边提醒道。
“哦。”
艾斯特不情不愿的将机甲放了出来,对着上前准备工作的维修虫员说到:“帮我涂浅一点的粉色哦,我就喜欢它这个样子。”
“好的。”
“s包。”艾沃尔翻了个白眼呢喃。
艾斯特上前搂住哥哥的肩膀,伸出自己一根手指在空中晃来晃去:“不不不,机甲越粉打架越狠。”完还露出了满意的笑。
艾沃尔推着弟弟的脑袋,让他离自己远一点:“歪理。”
“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