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宫若疏苦思冥想了好长一段时间,终于想好了,等所谓大婚那日,就割血到那张用来验圆房的白喜帕上。
总而言之,先应付过去再说,她费尽心机从大晋逃婚过来,总不可能逃婚是为了结婚吧?还是一个东虞人。
但还是得打好些关系,毕竟算是…名义上的相公。
东宫若疏想着陈易的事,丝毫没注意到,床榻上出现的裂痕。
随着她压在床上压得越久,床榻出现微微摇晃,待她反应过来时,
咔擦。
一声凄厉的咔擦声,整张绣床兀然垮塌,东宫若疏整个人都险了下去,失去支撑地摔了一跤。
“小姐,怎么了?”
楼下传来小婵的惊呼声,她很快就跑了上来,推门而入。
东宫若疏慢慢爬起,跟她大眼瞪小眼好一会,终于呆呆地问道:
“小婵,我的床怎么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