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的眼神盯的苦笑一声:“我又不是凤玄,怎会知他是怎么想的?”
“那咱们就来说说这位芳舒公主。”叶青琅与他拉开距离,低头反复看着这封求亲信道:“她是怎样的性情?脾气如何?是一个循规蹈矩的听话女儿,还是一个有主张刚毅的女子?”
崔宴发觉他这次是要把自己踹坑里去了。
没事,他提什么与芳舒公主?
惹恼她,吃苦头的不还是自己吗?
“嗯?”叶青琅抬头看向他,眼神冰冷锐利,如一把刀子向着人心刺来。
崔宴立即认错求饶:“夫人,为夫错了。”
叶青琅没有理会他的认错,而是指尖划过“芳舒”二字,语气怪异轻吟:“芳舒绿意映朝阳,轻舞微风醉意长。好名字,应是味绝色佳人吧?”
崔宴惶恐了,这是真生气了?
叶青琅将纸张折叠好放回信封中,抬头直视着他问:“你说,这位芳舒公主是心甘情愿去和亲南诏的吗?”
“我怎么会知道她是怎么想的,我和她只对战了一场。”崔宴立即撇清关系,他和这位芳舒公主真不熟。
“只对战一场,你会知道她是女扮男装?”叶青琅是对男女之情迟钝,但她不傻。
什么样的情况,会让一个男人知道对方是女扮男装?
那必然是要么亲密接触过,要么看过对方的身子。
崔宴无奈解释道:“她故作战败逃走时,我策马在后追击她,被她害得跌落陷阱中,差点丢了性命,我自然要杀她。可她武功不弱,杀她必须要毁她甲胄,因此……”
“你把她衣裳……扒了?”叶青琅冷冷盯着他,他有扒人衣裳的恶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