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早不知何为自重了,本王只知道这世上的男人,都是骗子。”浮生王唇边笑意妩媚,眸子里却一片冰冷。
“男人会骗人,女人也会骗人,你又不是没被骗过。”叶青琅最看不起这种受点挫折,就自怨自艾的人。
如果人人都心存偏见的活着,入目的万物,怕是都该死绝,才能让心存偏见的人觉得这个世道干干净净。
浮生王又被这丫头生生捅一刀,眸中已有些不悦:“你要水蛭做什么?”
“咬你。”叶青琅起身走过去,一把拿过琉璃瓶,直接怼到浮生王眼前。
浮生王被她这举动吓得身子后撤,差点挥手打掉她手里琉璃瓶。
叶青琅收回琉璃瓶,直接敲了下琉璃瓶道:“这东西是能吸毒血的,你身上有几处伤口里有脏东西,看似恢复好了,却留下了暗疾,我不信你不想减轻这些痛苦。”
浮生王当然想减轻这些痛苦,可她却接受不了水蛭趴自己身上吸血。
“你如果害怕,让人打晕你即可。”叶青琅可不会去哄一个屡次调戏自己的人。
“不必。”浮生王是谁都不信,包括煞费苦心保下她的独孤月。
“那就来吧。”叶青琅说着,就把水蛭倒在了慕容雪端的金托盘上。
浮生王扭过头去,闭上了眼睛,身子都在止不住的发抖。
“放心,还没这么快让它们咬你,你身上的针要两刻钟后才能拔。”叶青琅之所以将水蛭放出来,是要挑一挑,挑出最好的水蛭,省的回头治病到一半,水蛭再撑不住死了。
浮生王睁开眼睛,看向脸色已是煞白的慕容雪,淡冷道:“你先下去吧。”
慕容雪也不是想害怕的,实在是小时候被水蛭咬怕了。
叶青琅拿走慕容雪手上的托盘,直接走了出去。
殷天寿听见叶青琅的脚步声,便转过身来,将她上下打量一番,才放下心来。
“王爷,都城的兵上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