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府,要缉拿承恩公夫人。
承恩公夫人吓的瘫软在地。
放印子钱这个事情,又不止她一个人偷偷在干。
况且她可是承恩公夫人啊,怎么能抓她?
她却不知道,私下里偷摸着干,和事情被翻到明面上来,那能一样吗?
桌子底下的事情,民不举官不究,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可是一旦被掀开了,那是连装傻都不能了。
承恩公府这边焦头烂额,三皇子那边也不好过。
他私下里经营的几桩来钱的生意,最近突然出现了强力的竞争者,将他的生意蚕食了大半。
钱袋子一下子缩水了一大半,三皇子焉能不急?
若想谋事,必然缺不了钱财。
在这个当口,却有人要断他的财路!
三皇子还没有查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又在朝堂上被人接连参了好几本。
三皇子府。
三皇子气的将书房都砸了。
“是谁?”
“到底是谁在背后搞鬼?”
三皇子确定一定有人在背后整他。
否则不可能这么巧,频频出事,而且都是冲着他来的。
“不行,我要反击!”
“想让我死?那就大家一起死好了!”
三皇子一时不确定到底是谁下的手,便决定无差别攻击。
皇位只有一个,最后能站到那至高之处的人,也只有一个。
所以除了他以外,所有的皇子全部都是他的敌人。
三日后的大朝会上,频频有御史出列,参奏皇子。
一时间,几位成年的皇子都被人给参了个遍。
而罪名更是包罗万象。
大到贪污受贿,结党营私,小到流连青楼,持身不洁。
本该是讨论政事的大朝会,竟像是菜市场一般,吵吵嚷嚷嘈杂极了。
景平帝端坐在龙椅之上,看着下面的乱象,一时间也不发话,任由他们吵去。
待众人吵累了,景平帝连个只言片语都没有留下,直接起身离开。
“退朝!”
大殿之中,高公公的声音高亢而悠长。
喊完这一嗓子后,高公公立刻追着景平帝离开。
留下一众大臣们面面相觑。
大家都不明白,景平帝这是什么意思?
这是生气了,还是没生气啊?
平乐长公主府。
平乐长公主一边摆弄着手中的花枝,一边笑着摇了摇头,轻声说了一句:“我就知道他会出手,脾气真是一点都没变!”
云茯苓搂住琼玉郡主的肩膀?()?13?%?%??()?(),
姐俩好道:“不管怎么样()?(),
我都要谢谢你!”
“谢谢你为我出头!”
“以后你有什么事需要帮忙()?(),
尽管来找我()?(),
我一定义不容辞!”
琼玉郡主抿了抿唇,到底没有挣脱开云茯苓。
片刻后,她将手中的鱼食往云茯苓的方向递了递,“要一起喂鱼吗?”
“好啊。”云茯苓抓起一把鱼食,投向池水中。
无数锦鲤纷纷跃出,争先恐后地朝着鱼食所在的位置游去。
琼玉郡主唇角不自觉地勾起笑意来,与云茯苓一起,一边喂食,一边观鲤。
镇国将军府前院。
天权走到萧璟翊身侧,附在他耳畔低语了几句。
萧璟翊面色未变,眼神却瞬间冷了几分。
他端起酒杯,看向承恩公。
“承恩公,本王敬你一杯!”
萧璟翊突然向承恩公敬酒,满桌皆惊。
承恩公更是受宠若惊,连忙端起了酒杯。
“这一杯,敬承恩公教养出了一个好女儿!”
萧璟翊面上含笑,可是话中的语气,却让人听着觉得不是那么一回事。
承恩公闻言心里一个咯噔,总觉得萧璟翊话里有话。
眼见着萧璟翊饮下了那杯酒,承恩公顾不上询问,也连忙将杯中酒饮尽。
可等他喝完了酒,还没来得及问个清楚,萧璟翊已与楚铭这个主人告辞,大步离开了。
有那消息灵通的,早已得知了后院之事。
一听萧璟翊提及承恩公之女,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