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不好了!"
徐老爷子脸色一变,"何事这么慌张?"
青儿跌跌撞撞地闯进书房,面色惨白如纸,发髻散乱,衣襟上还有一道撕裂的痕迹。"姑、姑爷他……"
她上气不接下气,"他在翻小姐的房间!还、还打了翠儿一巴掌,说她藏了小姐的东西不给他!"
徐琴猛地站起,椅子在地上划出刺耳的声响。
她与父亲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惊惧。.\?看?*|书o<>屋¨D\小·\说(网@_ ×?已°±&发\?¢布?最1D新?]章±|o节~±?
"他在找什么?"徐琴急切地问道,声音因紧张而尖细。
青儿结结巴巴地回答:"奴婢不知道,只听他一直追问翠儿,说小姐从产房带回来的匣子藏在哪里。"
徐琴面色骤变,血色从脸上褪得一干二净。
她转向父亲,声音颤抖:"那匣子里有我记下的所有证据!那日在产房,稳婆给我下毒,韩慕生在旁边默许,这些我都写在纸上藏好了,还有那几包毒药的残渣……"
徐老爷子猛地拍案而起,桌上的茶具被震得叮当作响。
"韩慕生,居然敢在我徐家放肆!"他怒喝道,声音如雷贯耳,"来人!把那畜生给我拿下!"
随着他一声令下,书房外立刻传来整齐的脚步声。
原来早有护院埋伏在附近,只等徐老爷子一声令下。
十几名身着护院迅速集结,向徐琴的院落奔去。
徐琴浑身颤抖,紧紧跟在父亲身后,心几乎要跳出胸膛:"父亲,我随您一起去!"
"不可!"徐老爷子拦住女儿,语气不容置疑,"你带着雨澜留在这里,有护院保护。韩慕生敢搜你的房间,定是狗急跳墙,说不定对你不利。"
见女儿还要坚持,徐老爷子缓和了语气:"琴儿,为父知道你心系证据,但那匣子."
"在床榻下的暗格中。"徐琴迅速接道,"那暗格是女儿出嫁前父亲命人做的,韩慕生不知道。只要他没拆了床榻,一时半会找不到。"
徐老爷子点点头,眼中闪过一丝赞许。
他大步流星地走出书房,身形挺拔如松,哪有半点病弱之态?
原来他平日里的虚弱,不过是伪装,为的就是麻痹韩慕生。
徐琴站在窗前,看着父亲离去的背影,忽然觉得有些恍惚。
一年前,她还憧憬着与韩慕生白头偕老,共度一生。
那时他温文尔雅,才华横溢,是京城多少闺秀梦寐以求的良人。
谁能想到,这副俊朗皮囊下,竟藏着如此歹毒的心肠?
她低头望着怀中熟睡的女儿,眼中泛起泪光。
小雨澜睡得正香,小脸粉嫩,丝毫不知家中正发生的惊变。
"雨澜,"徐琴轻声呢喃,手指轻抚女儿细软的发丝,"为娘定会保护你周全,不让那恶魔伤你分毫!"
窗外,隐约传来怒吼声和砸碎物品的声音。
次日傍晚,皇宫护卫森严正,引人注目。
皇上派出心腹带着车马,已经在镇国公府门前等候。
姜映梨在谢老太君和丈夫沈隽意的陪伴下,准备上马銮驾。
沈隽意神情凝重,不安地看着妻子:“阿梨,你一定要小心。若有任何问题,立刻传信回来。”
姜映梨微微一笑,眼中透着坚定:“放心,我会小心的。”
老太君拍了拍沈隽意的肩膀:“隽儿不必过虑。皇上已派了心腹护送,应无大碍。”
沈隽意点点头,却仍是一脸担忧。
姜映梨上了銮驾,车帘落下,很快消失在夜色中。
与此同时,西宫的慈宁宫内,西宫太后正在焦急地等待。
她知道,今晚将是一场生死博弈。
“立夏,看看外面有什么动静。”西宫太后断肢道。
立夏刚要出去,殿门突然被推开,一个陌生的宫女走了进来,手中端着一壶茶。
“奴婢给太后娘娘送茶来了。”陌生宫女低着头,声音柔和。
西宫太后心中警觉,微微一眯:“你是哪宫的?怎么从未见过眼睛?”
“回太后娘娘,奴婢是新来的,在偏殿服侍。”宫女恭敬地回道,将茶壶放在桌面上。
西宫太后没有那碰壶茶,只是淡淡道:“偏殿不是有专人服侍吗?怎么派你来了?”
宫女身形微僵,但很快恢复正常:“是掌事嬷嬷临时安排的。”
就在这时,外面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皇上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