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还亲密得紧儿吗?”橙衣少女明知故问。
见人群一哄而散,冷清露笑着望向她们,唤道:“表姐,娆娆。”
“你来书院怎么不与我说一声?这才休息了几天,身子可恢复了?”叶娆上前询问,打量了她一番,又道,“瞧瞧,你都瘦成什么样儿了!”
“今年一众女眷要及笄成亲了,夫子们既知此事,宫考必然不会太难,你何不多歇息几日?”徐阮筝复道。
冷清露抿唇一笑:“我既想来,自有我的原由。”
“不过你们二人对那群人做什么了?怎么一见你们被就吓跑了?”冷清露好奇不已。
“蛤?吓跑?就凭我们两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叶娆嚷道。
冷清露疑惑地略微偏头。
徐阮筝掩唇娇笑:“明仪,我记得你是中毒了?我还没听过有人中了一次毒,脑子便不好使了。”
冷清露吃瘪,从小到大,还没人敢说她脑子不好使。心中不服气,干脆偏头不看她。
“能来启祥书院读书的都是重臣子女,可重臣也分三六九等。有如叶家一般的新贵之家,亦有长盛不衰的七大世家。”徐阮筝敛下笑意,淡淡开口。
“不论是朝堂还是书院,等级相同的人才有资格在一起。像刚才那帮人,都是近年来才备受皇恩有资格进入启祥书院读书的人。”
“她们家里没有根基,在书院呆着定会成为权贵子女的出气筒。因此来巴结、恭维你,就是希望能在书院给自己寻个靠山。”
“不然就会如年家小姐一般,在书院内被打得奄奄一息才被人发现。”
“竟有此事?”冷清露心中一惊,“是何人所为?夫子没有惩戒吗?”
“天家子弟,谁敢惩戒?”徐阮筝漠然道。
“年家小姐?年穗岁?”冷清露问道。
徐阮筝点头。
冷清露难掩惊异,天家子弟就可在天子眼皮子底下任意欺凌官家子女吗?这胆子也忒大了。
“究竟是哪位?”冷清露追问道。
“明仪,此事牵扯甚大,咱们还是别掺和的好。”叶娆劝阻道,“一旦沾染到天家,不论家世如今,多多少少都会受到影响,明哲保身方为上策。”
见叶娆态度坚决,她觉得此事定然没有这么简单。
此时屋内一行人闹哄哄地簇拥至门前,三人登时转头看去。
徐阮筝朝她昂头,冷清露心领神会。
来人一身娇红色蹙金蝶纹齐胸襦裙,身上披着渥赭色巾帛,头上带着莲花冠,一旁还精心别着几朵桃花。真是“人面桃花相映红。”
其虽五官虽不出挑,却胜在那股又娇又拽的气质。
这便是当朝五公主——赵棽棽。
众人纷纷朝她行礼。
“都免礼吧!”十足的目中无人。
她身后的宫人将她的书桌摆在正中间,也无一人敢上前制止。
“五皇姐,咱们这样真的好吗?”自她身后,一身沧浪色绣白芍齐胸襦裙的少女发问道。她不似前者一般浓妆艳抹,趾高气昂,反倒气质清雅,温婉柔弱。
“这有什么?不过坐在当中罢了,又不挡他们的道。”赵棽棽仰头朗声道,丝毫不顾及屋内众人。
“她自个儿乐意,谁敢拦着她?难怪人人都说五公主骄纵成性,嚣张跋扈。”发话的其中一个年岁最小的女娇娥,虽然长得貌美如花,但说话分毫不留情。
“赵杳杳!你什么意思?!”五公主赵棽棽怒斥道。
八公主赵杳杳满不在乎地耸了耸肩:“字面意思罢了,怎么?实话也不让人说?”
“好了好了,都别闹了,大家都看着呢!”一旁的柔弱少女温言劝架。
“珠玉妹妹,你就是性子太好,心眼太少了,才将赵杳杳视作亲姊妹。”赵棽棽勾唇讽刺道,“谁知道人家对你是真心还是假意呢?”
赵杳杳轻嗤道:“那便不劳你费心了,我与珠玉姐姐关系好的很。”
“都少说两句吧!你们忘了?上次在书院吵架的事被父皇知晓了,父皇可是狠狠罚了咱们呢!”一眉目清秀的少女劝解道,试图打圆场。
赵棽棽冷哼一声,拦过她的胳膊就往里走:“嬿嬿,咱们走!”
六公主赵嬿嬿勉强笑着与她走了,还不忘冲赵珠玉赵杳杳二人行礼。
“瞎神气什么?”赵杳杳翻了个白眼,讽刺道。
人群都聚集在此处,无人发觉夫子到来,闲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