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在镕靠在床头,盯着自己手腕上的银色镣铐陷入了沉思。+m_i!j+i~a_s~h,e`._c+o!m/
贺由这兔崽子把他锁起来了。被囚禁?可这不是欧宁的剧本吗?连接镣铐的另一条锁链牢牢地焊在了墙壁上,锁链很长,苏在镕尝试下床走动,设计还算合理,他最远能到达的地方是卫生间。贺由不在家,苏在镕清醒后把嗓子都喊哑了都没喊来人。屋子里安静得可怕,苏在镕不知为何有些心烦意乱,他看向窗外淅淅沥沥下个没完的雨,心想什么时候才能停止。大概药效没有完全在体内排解,苏在镕裹着被子,再次陷入沉睡。睡梦中好像有谁在抢他的被子,他抬手想去摸被子,却摸到一个湿漉漉的脑袋,湿冷的发丝从指缝间滑过,带来丝丝凉意。苏在镕猛地打了个激灵,从梦中醒来。房间里的灯很暗,苏在镕看不清压在自己身上的人是谁,但他不动脑子也猜得出这是贺由。他张开嘴才发现嗓子很干,发出的声音都是干涩的。“贺由,你锁住我是要做什么?”“唔,你醒了。”贺由伸出右手探进苏在镕的衣服里,轻轻地抚摸他的肚皮,修长的手指顺着腰腹往上滑,打着圈摸了个遍。苏在镕头脑一片空白,等他想起来要反抗的时候,他的手腕被贺由大力摁在床的两侧,啪嗒一声又上了把锁,紧随其后的是他的脚腕。他的四肢被牢牢锁在床上,挣扎不了分毫。*x/s~h·b-o?o!k/.\c?o-m′“贺由!你放开我!”身体失去控制,苏在镕惊恐地瞪大眼睛,几乎是吼出来,“贺由!”贺由像是听不见他的声音,充耳不闻,他用膝盖顶着床,撑起上半身,低头亲了亲苏在镕的耳垂。这个吻非常的轻,那张嘴里说出来的话却叫苏在镕脸色一白。“在镕哥,你不承认没有关系。我会吻你,我会抚摸你,还会和你上床,既定的事情你总没有办法不承认。”苏在镕拼命摇头,他慌得差点咬到舌头,“不行不行不行不行不行,不行的贺由。你放过我吧。贺由,算我求你。”贺由认真地盯着他的嘴唇,颤抖了两下,速度很快地上下张合,他没太看懂苏在镕在说什么。等对方把话说完,他脸上露出一个笑容,最后低头含住苏在镕的半片唇瓣亲了会。“在镕哥,我没戴助听器,我听不见。”苏在镕有些绝望,他扭过脑袋躲避亲吻又被贺由轻轻掰回去。按理来说,即便四肢被束缚,他好歹还有一张嘴可以咬人,真要反抗还是可以拼一把,可贺由吻过来的时候,苏在镕发现自己根本拒绝不了。贺由的嘴唇又软又薄。咬破的话肯定会流血。他的身体反应比他本人要诚实,就像之前的无数个夜晚,他明明知道贺由会趁他睡觉的时候偷亲他,可他从来没有制止过,纵容了这种恶行。贺由应该是刚洗完澡,身体热气腾腾的,湿热的体温隔着单薄的睡衣布料传递给苏在镕。·y,p/x?s+w\.,n\e_t~头发湿淋淋的,吻下来的时候发丝蹭在苏在镕的脸上,未干的水珠淌下来,流过脸颊,滑过脖颈,经过他的锁骨,朝他心脏的方向钻去。苏在镕的心跳反反复复地加速运作,进行着一首单调重复的曲子。他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何种心情,好像不开心,又好像很开心,非常不安定的心情。缠绵的一吻结束后,贺由趴在苏在镕的身体上轻轻喘着气,手指又在不安分地抚摸他。苏在镕不想说任何话,他闭上眼睛,努力地试图把被贺由挑起的欲望压回去。沉默中,贺由冷不丁地开口。“在镕哥,你硬了。”“……”被这样直白地戳破不该有的欲望,苏在镕心里不痛快起来,他崩溃地侧过脑袋,咬牙切齿地大骂:“滚!给老子滚!”贺由虽然听不见声音,但他看懂了“滚”字的口型。他脸色一冷,身体亲密无间地贴在苏在镕的身上,声音有点儿委屈,“在镕哥,你就不能对我温柔点嘛。”“温柔温柔温柔个蛋!贺由!我对你已经够忍让了,你亲也亲了,摸也摸了,还想怎么样,我承认我是苏在镕行了吧!”贺由不在意苏在镕说什么,只顾着要达成自己的目的,他不疾不徐地进行下一步动作,缓缓拉开他的裤链。裤子是苏在镕的底线。他狠狠瞪了眼贺由,冒火得很。 “你敢脱我裤子试试!”“贺由!”情急之下苏在镕不知哪里来的力量挣脱了床边的锁铐,他紧紧扣住贺由不安分的手,猛地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