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那些关于“女司机容易出事故”的宣传,是被人为的、带有偏见性地“扩大化”了。
其实交通事故中驾驶员的男女比例还是男性占了绝大多数,只是人们总是对那些“女司机出事故”的新闻更喜欢传播而已。
虽然妈妈不会开车,也并不打算学开车,但她一直都在坚定地维护女司机的声誉,她觉得女司机一点儿也不比男司机差。
我跟爸爸说,自己长大了也不要学开车,就像妈妈那样——
妈妈从小的志愿就是“要当坐车的人不当开车的人”。
爸爸提醒我:“可是不会开车会很不方便呀,毕竟不是所有时候都有会开车的家里人可以送你。”
我并不担心:“那我可以打车呀,实在不行坐地铁也可以!”
爸爸继续说:“可也有的时候会打不着车呀,而且并不是所有地方都通地铁。”
我想了想,爸爸说得确实也有道理,我一时也想不到该怎么反驳爸爸。
不过我还是“理直气壮”地说:
“反正我就要跟妈妈一样,妈妈就不会开车,她不是也过得好好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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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08天(2019年6月28日,星期五)——脸盲症
今天早上特别尴尬,爸爸送我去上学,在学校门口有个叔叔跟爸爸打招呼。
结果爸爸不认识人家,只好礼节性地跟人家问好。
结果人家偏偏还要追问“你还认识我吗”,问得爸爸哑口无言,场面别提多尴尬了。
结果那个叔叔不但认识爸爸,还认识我,叫得出我的小名儿。
而我也想不起来这叔叔到底是哪一位了。
后来叔叔给了爸爸一个提示:“上次咱们跟李坤还一块儿吃饭来着,小孩儿们还一块儿玩,现在我儿子也在这学校上学呢。”
哦!这下爸爸才猛然想起,这不是兴旺的爸爸吗!
我也想起来,上小学以前,有两次爸爸妈妈带我去跟李坤大大一家一起出去玩。
李坤大大还邀请了他的同事,也是一家人,有一个小男孩儿叫兴旺。
小孩儿们总是很容易玩到一块儿,我和头头弟弟、兴旺弟弟玩得很开心,很快就成了朋友。
大家一起聚过好几次呢,打过雪仗、逛过商场,还一起吃过涮肉和披萨。
后来因为太长时间没见了,所以我就有点儿想不起来了。
听说兴旺弟弟也上了白纸坊小学,跟我一个年级,不过我也不知道他在几班。
这回没想到又见到了兴旺弟弟的爸爸,而且他还认出了我和爸爸。
可是我和爸爸却都没想起来他是谁,好丢脸……
兴旺弟弟的爸爸说,兴旺弟弟在三班,就在我旁边的教室。
没准平时我还总跟兴旺弟弟走对面儿呢,只是我没认出来。
爸爸自嘲地说,他的“脸盲症”又严重了。
他说这个星期他都已经遇上三次这种尴尬的事情了,别人跟他打招呼,他却不知道人家是谁,都聊了半天了还没想起来。
有时候人家给了提示他都反应不过来,真是既丢脸、又得罪人。
爸爸说真的有“脸盲症”这种病,专业的叫法是“面孔遗忘症”,属于“精神病”。
症状表现主要有对人的长相儿不敏感、只能靠脸部细节特征记起对方是谁、人脸跟人名对不上号等等。
而且这种病目前还缺乏有效的治愈手段,也就是说,这是一种“绝症”!
爸爸说他的“脸盲症”如果要是再“恶化”,那他就得去医院看“精神科”了……
我知道爸爸说的话是在开玩笑,不过我真的是希望自己不要像爸爸一样变成“脸盲症患者”。
我可不想看见谁都不认识、把朋友给得罪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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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09天(2019年6月29日,星期六)——女人是老虎
今天妈妈又弄了个“新鲜玩意儿”回来,她上网买的“画脸”的东西到了。
妈妈经常上网买画画儿用的东西,在纸上画画儿的工具或者是在电脑上画画儿的工具。
不过她这次买的东西很特别,既不是在纸上画的也不是在电脑上画的,而是在脸上画的!
其实在脸上画图案很常见,我从电视上经常能看到有些地方的人,尤其是一些少数民族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