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看她的容颜,他在她身后狂猛磨蹭,籍慰自己始终空虚的心,不想听她声音,他从后一掌捂住她发出的呻吟,却更发凶残让她痛苦哭泣!
女人!男人!
为何他是男人?而不是他怀中这柔软的身子?
“爷……轻点……”声音从他指腹间溢出,突然,眼前一晃,她被拦腰抱起,再被重重扔在被褥之间。
魅乔刚想伸手搂住歌影阍,却再次被他反过身去,唇再次被捂上,一点细缝也不留。
粗暴!魅乔开始浑身打颤,今晚,身上的人太过粗鲁,却不知怎么的,反而让她有种满足,快慰频频逼近,不能发出叫喊,只能呻吟在他指间,临近白光闪现,**即将来临,突然——“预备!开始!”
门开一道洪亮的呐喊声把她从**瞬间跌落低潮!
“将军,加油!”
“嘿咻!嘿咻!”
“生龙!活虎!”
“嘿咻!嘿咻!”
“金枪!不倒!”
“嘿咻!嘿咻!”
“勇猛!直前!”
“嘿咻!嘿咻!”
“够了没有!”
“碰”地一声,大门被踹开,歌影阍只着单衣,连底裤都未穿上,怒眸一瞪,冷眼扫视门前一群侍卫,双掌已蓄势待发,盯着那领头喧哗的男人,“秦桢?谁给了你这个狗胆!敢来这里闹事?”
字字迸发于喉,低沉阴森,众人都吓得后退数步,差点跪到地上请罪起来,秦桢也困难的吞了吞口水,紧张到不知该如何回答,两眼开始乱瞄。
歌影阍见他们沉默,冷哼一声,慢慢步阶而下,暴露在月光之中,照射出他阴冷的额角,青筋绽起的粗颈。
“将将将将军!”
歌影阍倏然伸出一手,一把拉下秦桢额头上的白带,拉直在两手之间,展于眼前,轻声念出上面三个大字,“赶!死!队?”
“这个……这个……”
“我看你当真是打算赶来送死的是不是?”
“不不不不是的,将军,请听属下一言!”秦桢一脸正色,鼓起勇气向前一跨,抱拳道,“将军如此操劳,我们这些做属下的无法为您分担,心里实在内疚万分,只好在此为您……为您呃……呐喊助威!”
“我需要你来帮我呐喊助威?”
“这个……这个也算是属下的一片心意,不仅如此,属下们还操练了一下午,为将军大人准备了一只绝美的舞蹈!”
“舞蹈?”歌影阍一皱眉,突然感觉好笑起来,想他手下第一谋士竟然会跳舞蹈?“那你到是跳给我看看!跳的好,有赏!”
“是!”秦桢脸皮一抽,披挂上阵,一挥手,众人八字排开,他依然首当其冲,一声命令而下,“准备——开始!”
“有三只小熊,住在一起!熊爸爸,熊妈妈,熊宝宝——”
“熊爸爸啊,胖嘟嘟!熊妈妈啊,却苗条!熊宝宝啊!非常可爱——”
“呜呜——呜呜——长大拉!”
“停!”歌影阍再也听不下去,忍不住出声爆喝,“唱的什么鬼东西!”
所有人再也站不住,纷纷倒地跪趴下,头再也不敢往上抬一下。
“秦桢,还没见过你干出这么蠢的事来,赶死队?”歌影阍抿唇吐气,刚想再开口,突然,他猛力转身,往房梁上望去——“夜幕垂钓唯我自在,蓑翁孤立独钓房梁!艺演役情为君侧腰,乃至失了寸目,丢了心房!”
一幕黑影从屋下往上望去,只见他身穿蓑衣,头带蓑笠,手中一个细长的竹竿,瓦片被掀开几片,他在做什么?
秦桢忽悠着脑门,看不懂,他为何要在房梁上钓鱼?
歌影阍黑眸一闪,下一秒,人已出现在蓑翁身后,“你在做什么?”他一把抢过他的鱼杆。
“我在钓我的扇子鱼!”歌影阍就是怕他趁他不在偷偷取回,索性一直带在身边,放在那张书桌边上。
“钓到了吗?”
君熙骄傲的转身,拿着手里的折扇跟他炫耀起来,“如何?”
“你就是非要拿回你的扇子不可,是吗?”
“那是自然!”
“理由!”
“我不喜欢自己的东西被别人掌控!”
歌影阍轻声笑起,暗色之中,两人的表情全部隐没,谁也看不清对方,只是凭着直觉,感觉对方的心思。
突然眼前黑影一晃,君熙手里落了一空,折扇又被抢了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