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的达成了一半。
朝颜很快向他们告别。
凯拉还在生闷气,施杰带着阿珉在门口和朝颜挥手告别。
“三天后见啦。”
朝颜人畜无害的挥了挥手,然后升上车窗,一脚油门就将保时捷轰了出去。
车轮扬起滚滚尘烟,施杰的右眼忽然猛的跳了两下。
“……”
阿珉纳闷的抓了抓后脑勺,
“这种盘山公路……保时捷能开这么快?”
……
接下来的两天,朝颜没事儿就开着保时捷出去飙车。
毕竟也有几年没有摸过赛车,这次赛车比赛,她可不能输给施杰,否则就赢不到那两个花瓶了。
第二天下午,朝颜练完车,就拨通了陆屿川的电话。
电话响了两声就被接起来。
“喂?”
男人的嗓音低沉醇厚的响起,询问的语气带着微微上扬的音调,像醇厚的酒。
有几天没有听见陆屿川的声音,乍然听见熟悉的音色,朝颜的心底莫名一动。
“你在哪里?今天是第三天,你该换药了。”
电话那头,陆屿川的嗓音微顿,“有点事情要处理,你回御景公馆等我。”
朝颜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御景公馆就是陆屿川的私人别墅。
“好,那我现在先过去。”
朝颜挂了电话,调好导航,就往御景公馆的方向驶去……
西城区。
凌云大厦建筑工地三楼。
陆屿川放下手机,黑色面具后的眼,冰冷的看向被吊在水泥横梁上的男人。
张耀穿着黑色卫衣,脸上也戴着一个面具。
他从地上随手捡起一根带着钉子的木条,指着吊在最前面那个男人,眼底略过一抹狠厉,
“老小子,不知道西城区的事,陆三少已经委托给我们唐先生代为管理了?你丫的三番五次想搞破坏,怎么?要挑衅唐先生?”
房梁上,一个穿着行政夹克的男人被反剪着双手,被五花大绑着吊在房梁上,一张肥脸涨成了猪肝色。
“唐……唐先生,是我不识好歹,是我胆大包天,您就饶了我这次,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T先生,其实就是唐先生。
只是因为唐先生在洪城的种种事迹实在太过让人闻风丧胆,所以连讨论他,许多人都只敢用姓氏的首字母代称。
这位齐总当然知道唐先生在洪城是出了名的魔鬼。
可他不知道,陆屿川竟然和唐先生搭上线了啊?
传说要是求唐先生办事,所要付出的代价,有时候甚至是事情本身的双倍甚至是数倍。
所以,基本上不是深仇大恨,一般人是不会轻易去沾染这个魔鬼般的男人。
这陆屿川为了收拾他们这些搞事的人,是真舍得下血本啊!
看着姓齐的求饶的样子,张耀冷哼一声,走到陆屿川身侧,“先生,最近还有手底下的工人给我打报告,说这丫的重金教唆他们跳楼!
要我看,您也别给他脸了,我们把他们几个填了生桩,到时候凌云大厦的修建一定顺顺利利!”
工程正常修建的情况下,是忌讳出人命的。
尤其凌云大厦的建设对西城区来说尤为重要,如果真有工人陆续跳楼,将对凌云大厦造成非常不好的舆论影响。
就好比悦城有一座大型商场,修建时就有工人因为纠纷而造成了杀人案件,开始经营后,又有情侣吵架而造成女方跳楼自杀。
自此,市民自发的就流传起这座商场邪门的传言,甚至说这个商场是鬼楼,连在里面入驻的商家生意都十分低迷。
自然,这件事对商场的持有者以及修建方,都造成了相当恶劣的损失。
凌云大厦才修到第三层就有人暗地里搞这种事,连张耀都觉得忍无可忍。
三楼此刻空荡荡的,除了地上堆着的一些建筑废料其他什么也没有。
倒是房梁上,被吊着的不止齐总一个人。
张耀带唐先生名下的下属一起,一共抓了五六个人,都是吊在最前面这位齐总找来的打手,此刻听说他们全都要被打生桩,一个个吓得屁滚尿流。
“三爷,三爷,我们错了,我们再也不敢了。”
“都是齐总叫我们来找事儿的,我们也不知道会得罪您这尊大佛啊!”
“三爷,饶了我们吧。”
打生桩,是建筑业的一句行话。
指的是在重大建筑工程动工前,把活人埋入地基,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