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忽然想起孙亦去了村子,可他转头看去时却未发现孙亦的身影,老余有感不测,“这一切太奇怪了,孙亦到底去哪了……”
这时,天边飞来一只信鸽,是咕噜!
咕噜飞得很快,一会儿便到了老余上空,老余伸出手指朝咕噜勾了勾,咕噜灵性异常,扑棱着羽翼缓慢的降下停到老余手指之上。
“马怀易终于来信了。”
老余咧嘴一笑,将绑在咕噜腿上的书信取了下来,旋即手指上撩将咕噜扔了出去,咕噜飞到了一旁枯树枝上,歪着头看着老余。
阅完,老余眉头舒缓,呵呵一笑,“呵呵呵,帮派答应我的要求了,草药已经送过来了。”
老余喜出望外,将所有事都抛之脑后,扔下书信便走。
书信掉落在地上,背面还写着一行小字——
斧圣老尊寻你而去,余老注意!
……
黄沙县。
居民并没有因为沙暴来临而胆怯,大街上依旧人来人往,平静如初。
此时临近中午,大街上形形色色的人步子也都快了起来,就在不远处坑坑洼洼的街道上,一辆马车停到了一家饭馆外。
这时,老余走了过来,看到马车,随意说了一句,“这地方竟然还有马车,怪稀奇的,呵呵。”
“兄弟,这话从何说起啊。”
马车内,走出一位披帽老者,他未曾一怒,却给人一种压迫,老者摘下披帽眯着眼微微一笑。
“这等偏远地区,马车可不常见,这里不比中原,环境比较恶劣,这马,不好养活,看老大哥这样子应该是中原来的吧。”
老余一眼便看出赵山凫气质不凡,又看出其年岁大于自己,老余自然尊敬的抱拳。
赵山凫回礼,旋即又问道:“你不是荒州人?”
“嗯。”
老余答应一声并未透露太多,毕竟这人可能来自中原亦或是东南两境,来到这偏远地区定有目的,自己不想惹祸上身。
旋即,老余就大步走进了饭馆。
而一旁,许雄楚也下了马车,发觉赵山凫竟痴痴看着老余的背影,伸出手轻拍了下他,“师傅,怎么了?”
“他,恐怕就是我要找的人!”
赵山凫两臂微摆,昂首挺胸走进了饭馆。
闻言,许雄楚虎躯一震,那就是余战沙?未免太随意了,旋即他从身上掏出一张画像,确认再三,也无话可说了。
饭馆内,老余坐在最中间的位置,喝着小酒等待着上菜,并未注意到赵山凫师徒走到了对面。
“兄弟,可否让我们师徒二人于你一桌。”赵山凫说的平静,很难让人拒绝。
许雄楚闻言嘴张的浑圆,毕竟自己的师父尊为斧圣,竟自甘与一个兵主称兄道弟,许雄楚心情有些复杂,感觉自己被轻视了,有些心生嫉妒。
就连对余战沙的眼神中多出了几分厌恶。
老余先是环视一眼,饭馆内虽拥挤,但还有许多空桌,很显然这两人是针对自己而来。
老余双眼一抬,微笑着什么也没说,只点了点头,心想:“是灾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我倒要看看,这两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赵山凫二人坐下,招呼小二点了菜,随后看向余战沙。
“这位兄弟,刚刚听你的意思,你也是中原来的。”
赵山凫皮笑肉不笑,但并不假惺惺,而是更加平易。
“我不是中原人,我是南境来的。”老余持着酒壶,小酌一口。
几人寒暄了几句,小二便端着菜来了,菜一上桌几人并没有着急朵颐,依旧聊着天。
赵山凫看着老余喝酒便与其同饮,酒过三巡,赵山凫看着老余愈发欣赏。
“兄弟,你也是个兵客吧,练得什么啊。”
兴许是喝了酒,赵山凫说话也不遮拦了,说起话来豪迈得很,颇有一醉仙风范。
“不怕老兄笑话,弟弟我练得是棍法,功力也达到不休境,怎的也是个一流高手,可惜被人废了经脉,接下来半生都没法修炼了。”
老余说着重重叹了口气,此刻的他因为喝了酒脸色时红时白,说来奇怪,之前老余怎么喝都不会上脸,可今天他这脸就跟变脸似的,看起来挺慎人。
此言一出,赵山凫大笑起来,看来找对人了!
“老兄,你笑什么啊?莫非瞧不起老弟我是个老棍。”
余战沙还以为赵山凫在嘲笑他,顿时脸变得一红一白。
“你看你这脸,跟鬼似的,一红一白!哈哈哈……”
赵山凫为人不拘小节,这喝醉后变得若无旁人,笑声如雷贯耳浑厚无比,在整间饭馆里回荡。
馆中不少食客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