咐着下人收拾衙门,“唤来沂水县其余官员,本县令有话要说。”
沂水县这一夜注定不平静!
廖清河话一说完便转过头看向古大人,“古大人,下官就先告退了。”
古大人昂了昂头,示意他可以离开了,可廖清河刚要走衙门就被踹开了,只见一位银发老者提着一个布包着的圆东西就进来了,他头戴斗笠,身形健硕,手上的布里还有血色。
“人头!”
这时,不知是谁喊了一嘴,把刚要离开的廖清河给引了回来,他拔剑相向,质问道:“来者谓谁,擅闯衙门,你可知何罪!”
“小娃子,你拿着剑指着剑祖宗,怎么想的。”银发老者摘下斗笠,一双鹰眸展露无遗,如此锐利的眼神,廖清河也踉跄了一步。
“哈哈哈……”银发老者大笑起来,将手微抬,廖清河手中的剑就像活了般不停抖动,直到落地,“小娃子,你说老夫这手,值不值得你,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