辱。
那一刻,他就明白了,这个世界对普通人是不公平的,即便自己用尽毕生所学考得探花郎,也无法真正拉近人与人之间的距离,这件事从出生起就已经决定了,蒋纵和他永远都是一个世界的两种人,一个是显贵之子,而另一个就只是无名之辈,永远抬不起头。
留在盛京只会是蒋纵发泄情绪的玩物,司马故离开了盛京城,他没有回到家乡下滇,也没有去他处谋生,他去了大陆的西部——荒州,改名,白其。
这个世界上也再没有渴望爱与和平的探花郎司马故,只剩下鹰视狼顾野心勃勃的白其……